这时露出的,是真真切切的感激之情。
因为谢寸官想透了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得明白,他此时如何不知道,头山雄已经同内田省吉达成了某种协议。
“呵呵!”谢寸官朗声笑道:“船越先生自然是言出必践!不过,我知道船越先生最近身体欠安!而且,山田君你以少壮之雄,这样挑战一位身体有恙的前辈,似乎有些不妥!并且,刚才你也说过,本意是请船越先生在武技上指点你一番,但我看你似乎来意不善呀!”
说着话,谢寸官就将脸转向了内田省吉道:“船越先生做为前辈,又身体欠安!不过,我看内田省副会长正当盛年,今天意气风发,精气神俱佳,即然是切磋武艺,以娱宾客,不如就由我向内田副会长请教一番,大家说如何?”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却是看到了一帮子船越次臣手下的桌子上。
船越次臣的徒子徒孙们正在惭愧当中!
先生被人逼宫,自己这些人武技不成,上去,白白给先生丢人,不上,眼看着先生给人这么逼迫,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儿。
恰好此时,谢寸官递过话来,这些人立刻就打起精神,起哄道:“不错,不错!”
毕竟这里是东京黑龙会总部,这儿的人同船越次臣交好的也不少。而且,许多人对内田省吉一回东京,就咄咄逼人的态度也非常不满。
再加上,船越次臣今天心情实在不好,脸色有些灰败。
来参加宴会的,也有许多资格比较老的老人,看船越次臣的样子,一时也与我心有戚戚焉,一时都赞同起来。
此时,头山雄的脸色不由一变。
谢寸官猜测得不错,他同内田省吉是达成了协议。
黑龙会虽然做为一个社团活跃于东京的军政两界,但主要的能量,并不是黑龙会多利害,而是黑龙会背后的那些支持者,都有不俗的实力。
黑龙会在许多程度上,主要的还是代表着这些支持者的利益。
内田省吉回来之前,就有几个有相当实力的人前来说项,表达了不希望头山家和内田家分裂开的意思。毕竟当年的黑龙会中,头山家同内田家相处得相当不错。
这些支持者的意思,头山雄继续玩他的政治路线,而将战斗部交给内田省吉去,走他们内田家一贯的间谍加武力路线。
毕竟,这些支持者是需要一股子势力,代表他们在世界上表达日本右翼势力的一些威能。因为这些人支持成立黑龙会的目的,就是要表达右翼势力在民间的诉求。
所以他们当然不希望双方内耗,至于牺牲一个船越次臣,这些大人物才不会在乎。
头山雄此时变脸,正是缘于此!他已经得罪了船越次臣这个老朋友,自然就希望能借内田省吉之手,将船越次臣赶出黑龙会去。
但此刻谢寸官突然出头,而且,煽起了黑龙会许多顾问们的情绪,他就不能不有所表示了。而且,从心里讲,他也并不喜欢内田省吉。
头山雄飞快地衡量了情势,终于适时开口道:“既然船越副会长身体有恙,那就不要勉强了。一直听说内田君武技高超,我也很想看看,内田君的武技,比起图越君如何?”说着话,他的眼睛却看向了船越次臣。
船越次臣有些意外地看了头山雄一眼,俩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然后再分开来。
毕竟这里是东京黑龙会总部的地盘,内田省吉在这里,不能说没有影响,但影响力比起头山雄来,还是差了一截儿。他这一开口,许多没有开口的人也立刻都响应起来。
内田省吉的脸色不由地一变。
虽然经人说合,但他同头山雄的矛盾也是由来以久,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弥合。
不过,看着这些人似乎都赞成谢寸官挑战内田省吉,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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