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这么蠢,怎么瞧这人像是患了脑膜炎一样。心里腹诽了这庆格尔泰一番,此时却发现这城墙四周,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自己,不由暗暗咋舌,这场面实在太大,还是先归阵再说。
庆格尔泰打马回到本阵,一千帐前卫已经摆开了阵势,只是不少骑军都在远远跳舞远方的学生军队列,有人打马上来,用蒙语对庆格尔泰道:“大人,快看,南军是在做什么?”
庆格尔泰眯着眼看了看,也发觉出了异样,对面的学生军一个个将箩筐卸下,随即从箩筐中取出一个个铁菱角状的东西架在自己的阵前,这铁菱角足有小臂这么大,每个箩筐里都能装七八个防止在地上,就成了一个天然的铁拒马一样。
不过这拒马显然小了许多,携带方便,不过话说回来,虽说帐前卫的马匹都安了马掌,可是若是被这东西拌一下,非要伤及脚脖子不可,战马最紧要的部位就是马蹄,一旦出了差错,马上的骑兵就危险了。
庆格尔泰脸色冷峻下来,这么多学生军放下的铁菱角,足有数千枚之多,密密麻麻的布在阵前,若是放马冲过去,虽然也不至完全能阻碍骑军最后的冲刺,可是损失只怕也是不小。
看来这一次,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
“大人,你看……”又有人发觉出了异样,手指向远方。
庆格尔泰又仔细去看,才发现学生军显然并没有将这些铁菱角遍布在阵前,而是在前方一处宽二十丈的地方留了块空地。
庆格尔泰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明白了,这是学生军故意给他留了一条路,只有往这二十丈的地方冲刺,才能躲避掉这些铁菱角。在他看来,这些学生军,未免也太托大了一些,他仿佛看到柳乘风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向他挑衅,大有一副帐前卫铁骑有本事就从那儿过去一样。
“所有人听命,待会儿,就往那个缺口处冲,对方用的是火铳,不过明军的神机营并不如何,仍是老办法,先是散开阵来,等到了三十丈之后,迅速集结,冲垮他们!”
庆格尔泰很快就敲定了冲击的方案,往其他地方冲伤亡太大,毕竟那些铁菱角想必不是好玩的,就算瓦刺铁骑再骁勇,却也未必能顺利冲过去。庆格尔泰追求的是完胜,伤亡太大,就算胜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而且他早已熟知明军神机营的实力,明军神机营的战斗力并不高,他们大致会在五十丈左右射击,而这个射程,未必能穿透骑兵身上的皮甲,就算是会偶有伤亡,也在承受范围之内,而以庆格尔泰的估计,只要铁骑冲到了距离神机营二十丈左右的时候,这些所谓的神机营就会一哄而散,到了那时,只需提刀追杀即是了,根本不必费心劳神。
“哈哈,他们是神机营……”一个瓦刺骑军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在队中大呼了一声。
紧接着,整个瓦刺骑军的队列里立即传出一阵哄堂大笑。
在他们看来,大明的神机营也并非是一无是处,若是对方凭着坚城固守,瓦刺人或许还忌惮他们几分,可是在这儿,这些一重即溃的神机营简直就如草原上的羔羊一样。
庆格尔泰见机高举起了马刀,大呼一声:“勇士们,随我杀南狗!”
“杀!”无数的长刀一齐指向天空,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大吼。
只是庆格尔泰这一句杀南狗,顿时引来这城楼上的王公大臣们脸色骤变,朱佑樘显是被气到了,在这大明的京师,这些瓦刺人居然这么乱嚷嚷,简直是欺人太甚。
刘健见朱佑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道:“陛下,何必和蛮夷一般见识?”
朱佑樘才回过神,不过严重还是不可避免的掠过了一丝杀机,淡淡的道:“你说的对,朕又岂会和一群不知教化的蛮夷见识。”他眺望了学生军的阵列,眼中散发出浓烈的希翼,随即道:“时候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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