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浅笑转身看向恩雅。“往好方面想,如果注定要爱上绍祺,结婚后再懂爱,只会让这一切更令人无法忍受,不是吗?”
“可是你为此被逐出家门……”
“哎呀!我说恩雅,这个就要更感谢你了。”夏莎开了纱门,让门外的两人一狗进来。“我们家的爷爷和爸爸,自从nǎinǎi去世后就愈来愈不是人,妈妈又软弱得无法顾全我们,你帮夏织离开那里,没骗你,真的是功德一件。对了,听任大哥说你也有喜了,婚礼什么时候啊?”
“呃……”恩雅讷讷地道。
“就在最近吧!要记得放红贴子给咱们哦!冲着你把夏织从苦海里救了出来,我一定包个大大的红包给你。”夏莎爽朗笑道。
“大大的红包是多大啊?”小?在夏莎的身旁问着。
“当然是很大、很大埃”夏莎低望着儿子,理所当然地解释。
“真的吗?妈妈,你过年的时候也说要包很大、很大的红包给我,可是都没有很大耶。”
“闭嘴!”夏莎瞪了儿子一眼。
其他人见状全笑了起来。
寒暄叙旧的时光在夏莎、小招和狗狗的卖力笑闹中迅速溜走,用过晚饭、休息了下后,也到了恩雅和任峰该道别的时刻。
“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任峰搂着恩雅起身。
“要走了啊!先等等我。”不久后,夏莎由厨房里头吃力地搬出一大箱东西,任峰赶紧接手。“这里头是幼梨,昨天才刚让小黑从山上送过来的,台北一定买不到这么棒的梨, 就算有,也贵多了。恩雅,你先带回去,赶明儿我叫他再送一 箱来就是。”
任峰瞪着手中重死人的箱子。幼梨!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竟会抱着一大箱梨在手上。“谢啦!恩雅,我们走吧!”抬着一箱重重的梨,他率先出门,夏莎和小拓、狗儿上前帮忙,恩雅则由夏织勾着手臂,缓缓地陪伴出门。
“这样,好像我们是好朋友。”斜睨着亲昵相勾的手臂,恩雅颇不自在地说着。
“我们是好朋友没错啊!老实说,自第一次见面我就很喜欢你了。”夏织朝她眨了眨大眼,那眼明亮得似天边闪着银色光芒的星。
看着这样的夏织,恩雅的心里缓缓地泛起温暖的感动。
对夏织的记忆,她一直停留在台风天凄惨狼狈的那一夜,如今总算能放下自那时悬念至今的挂念。
“你确定是喜欢我,不是喜欢我做的菜吗?”恩雅狐疑地瞅着她。那晚夏织一个人吃了四碗饭,解决掉桌上大半的菜,一脸满足的离开。
“唔!都喜欢嘛!”夏织不好意思地抿唇偷笑。“恩雅,有件事我实在是搞不懂。”她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
“你为什么会喜欢任峰呢?虽然他的确长得帅又英挺,但xìng情好冷,老是板着一张脸,又说不出什么好听的甜言蜜语。”
这话恩雅听得啼笑皆非。
“还是他私底下对你和对我完全不一样?”夏织一脸好奇地问。
“应该有不一样吧。”恩雅若有所思地道。
也不见得是什么和颜悦色的好听话,比较常是愠怒、大怒的脸色。
这就怪了,她常惹毛他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这么爱上了。”迎着秋夜凉风,恩雅甜甜怯怯地笑了。
也许该归功于他的气息吧!当她深吸进属于他的气息而感到安全的?那,就注定只能爱上他吧!
恩雅看着车旁朝她招手的人,对夏织、夏莎、小柘和狗儿道别后,和任峰坐进车内,临出发前,她的笑脸对上夏织的笑脸。
人生也许有某些遗憾,人的感情也许根纤细,但人的生命力是很强韧的。
她相信夏织会有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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