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2 章(第1/4页)  有言在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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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纤瘦苍白、尤其是眉宇间的愁结,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弱不禁风。令歆怡惊讶的是,当她与她的目光相jiāo时,她的这位婆婆居然露出恐慌的神色,迅速垂下头,逃避了她的目光,这真让她吃惊。

    但她没有更多的机会观察,因为她的公公开口了。

    “格格乃吾皇亲孙女,于礼该老夫下跪请安,怎敢劳驾格格玉体?”

    说着,他果真长袖一甩,就要下跪,叶舒远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托住父亲。“爹,您这是干嘛?于情于礼,歆怡进了叶家,就是您的儿媳,不再是皇孙。儿手中持有皇上御旨,因此,请爹娘入内安坐,让儿子和儿媳给您老请安。”

    叶老爷冷冷地看他一眼,语带指责地说:“既知要有礼,就该早些约束,怎可刚进门就做出那等有伤风化的事来?”

    听出他的不满,叶舒远呐呐无言,可另一位听了可就不高兴了。

    “老爷是说我制伏狂马的事吗?”歆怡直率地开口。因为不习惯,又感受到不善的目光,因此她没法称呼他为“爹”。“我只是为了救人,无关风化。”

    没想到她会当面反驳叶老爷,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就连叶老爷也是一惊,当即面红耳赤,不悦地说:“为fù当守礼教、慎fù言,怎可如此说话?”

    “什么是礼教fù言?难道眼睁睁看着狂马伤人却不管,就是守礼?被人错怪也要满嘴承认就是fù言吗?”歆怡据理力争。

    这可真是语惊四座,当即众人哗然,叶舒远喝斥她:“歆怡,不可无礼!”

    叶老爷更是气得狂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公开跟他唱反调。在家里,他说的话就是王法,无论对错,都得服从,就连他最刁钻蛮横的夫人、最顽劣不冥的么子也不敢顶撞他,可这个刚进门的媳fù竟敢这样跟他瞪着眼睛说话。

    “你……”叶老爷一气之下,习惯xìng地想呼唤家法,可蓦地想起她的身分,不由暗自哀叹“家门不幸”!这个胡言乱语的儿媳fù是皇孙格格,这次的婚事又是由皇帝和德硕亲王一手主持,他怎可依照常例“严加管束”?又怎敢将家法用在这个显然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儿媳身上?

    他忍下嘴边的训诫,冷峻的目光掠过儿媳,转向儿子,斥道:“真没用!”

    歆怡见他迁怒于叶舒远,不由得生气,可她还没开口,叶夫人说话了。

    “新媳fù不愧出自皇家,果真能说敢言。”她满脸带笑,眼里却带着轻蔑。

    当她开口时,歆怡觉得整个院子里其他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她冰冷而尖锐的声音在回响。“舒远一向循礼守法,当以古训时时提醒你,‘人生丧家亡身,言语占了八分’。虽说救人要紧,但对女子而言,守礼更为重要,怎可顶撞老爷?格格如今已是叶家长房媳fù,是叶府的‘大少夫人’,得慎口舌,动手足,叶府家大业大,靠的不是嘴巴,而是孝顺爹娘、兄友弟恭、夫唱fù随的礼数!”

    这时,歆怡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叶舒远变得僵硬,而且身上瞬间bào发出一种迫人的热力。她回过头,看到他脸上仿佛套上了面具,毫无表情,不由心中一惊。

    叶老爷也感觉到夫人与长子之间紧绷的情绪,chā了进来,对僵立无语的儿子厉声说:“舒远,带你的新娘去宗祠拜堂!”

    “是,父亲!”叶舒远恭敬地颔首,看了歆怡一眼。“走吧。”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沉默地走向内院。

    从他yīn沉沉的脸色中,歆怡感觉到他的愤怒,现在见他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心里更加难过,一面怪自己总管不住嘴,得罪了他的家人,一面遗憾她马下救人的行为激怒了她的公婆,破坏了她给公婆的第一印象,现在,她要怎样跟他们好好相处呢?

    随后的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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