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十八万大军,加上彭城郡的两万军队,实际上就有二十万大军,其中江淮士兵不过五六万,其余十几万军队都是中原军队,他们会支持陛下返回中原,更重要是中原民众支持瓦岗军,只要陛下再竖瓦岗大旗,得到中原民众支持,粮食问题就能解决,底层将士也会支持,陛下这是唯一的出路啊!”
这个建议令李密心中委实难以决策,主要是风险太大,一旦失败,那就完了,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他负手走到帐前,长长叹息一声,“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吵嚷声,有人在大骂:“放开我!你们这帮混蛋,放开!”
李密一怔,怒容满面问:“什么人吵闹?”
“陛下,好像是李将军的声音。”一名亲兵答道。
李密眉头一皱,他也听出是他手下猛将李文惠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只见远处出现一片火光,火光越来越近,只见大群手执利斧的军法兵将一名五花大绑的军官推了上来,只见他满面大胡子,身材雄壮,膀大腰圆,两膀仿佛有千斤之力。
此人叫做李文惠,是王伯当的部将,也是李密手下数一数二的猛将,使一根一百三十斤重的熟铜棍,勇猛异常,也深得李密的器重,如果不是因为他头脑简单,有勇无谋,他早就被提升为魏军第三号人物了。
他身上被四根牛筋紧紧缚住,直勒进他的肉里去,此时,他心中愤怒异常,脸胀红得仿佛要爆炸,疼得人大喊大叫,“给我松绑!浑蛋!”
一群军法兵将他推到李密面前,一脚踢在腿弯处,李文惠扑通跪倒在地,一名校尉上前禀报道:“启禀陛下,此人要逃走,被弟兄们发现,在抓捕过程中,被他打死了三十四人,打伤不计其数,特推来让陛下发落。”
李文惠扭头大吼:“我若不反抗,你们就要杀了我,我是被你们所逼。”
李密阴沉着脸走上前,忽然狠狠两记耳光抽在李文惠脸上,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当逃兵,背叛我?”
李文惠深深低下头,低声道:“我娘在江都城内,我害怕隋军害她,我要把娘带走,绝没有背叛陛下的想法。”
“哼!”
李密重重哼了一声,严厉的目光逼视着他道:“家眷在江都城的弟兄不止你一个,别人都不逃,就你逃跑,你竟敢动摇的军心!”
房玄藻见李密动了杀机,连忙上前劝道:“陛下,李将军一向是愚直之人,事母至孝,军中大都知晓,看在他从前替陛下南征北战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旁边亲兵也纷纷替李文惠求饶,李密望着军法官手中的利斧,冷冷道:“我说过,敢逃跑之人格杀勿论,我若饶他,何以服众,推下去,斩了!”
李文惠眼泪流了出来,大喊道:“陛下,末将不畏死,恳求陛下替我恩养老娘,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陛下。”
房玄藻跪倒在地,泣道:“陛下,饶他一命吧!”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饶了他吧!”
李密却不为所动,一挥手,“推下去,斩!”
军法将李文惠推了下去,片刻将人头呈上,“陛下,李文惠已斩。”
“把他人头传送三军示众,胆敢逃亡者,一并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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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惠逃跑被杀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十几万大军,引起全军震动,逃亡潮也暂时被压了下去。
但军心动摇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深,从士兵转到了军官身上,西大营是王伯当的部众驻扎地,在一座营帐内,二十几名中低级将领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一名偏将愤怒道:“他娘的,根本就当我们是条狗,李文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打虎牢关时,身上中了三箭,保住了帅旗,现在翻脸不认人,说杀就杀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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