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9 章(第1/4页)  朕就是喜欢丞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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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名正言顺的身居高位,可是朕也一直没问过,你可还有其他的……不坠青云之志?”

    有,蒋溪竹想,一直有,可是我说不出口。

    好在李承祚似乎也并不敢听那个答案,几乎有几分yù盖弥彰道:“朕也有,君迟,给朕留些时间。”

    那一夜的梦境有些纷乱。

    起先是无论如何也听不完的话本,再是杀声震天的边境战局,不知何时,那披坚执锐的将士又突然变成了故弄玄虚的江湖人,面无表情的抱琴而奏,幽冷的音律骤然掀起了刀光剑影……

    到后来,人影与刀光都散了,天地静谧,黯然无声之间是一场无边无际的漫天花雨。

    蒋溪竹一动,颈侧一丝丝疼痛从梦境蔓延到了心里,他微微皱了皱眉,迷迷茫茫地睁了眼睛,醒了。

    他睡的这里是养心殿的暖阁,军机处初设的时候,殿外那两排破屋还没收拾出来,军机大臣无处公干,只好都挤在这小小的暖阁里,军务紧急的时候,实在熬不过去就在此合衣凑合一会儿的时候,也是有的。

    后来,军机处单独辟了出去,此地就变成了皇帝专用。先帝节俭,此地的陈设和内宫的华贵几乎有天壤之别,可到底是因为皇帝时不时的来窝着,条件比那四面透风的军机处要好很多。

    李承祚显然前一天晚上也歇在养心殿了,却比蒋溪竹醒得早,此时穿了一身明黄的常服,翘着一条腿坐在榻边,一手抚在膝盖上,另一只手肘架着榻上的矮桌,手里把玩着一柄不知从哪儿来的玉如意,表情难得的凝重而若有所思。

    蒋溪竹本是和衣而睡的,此时却仍然觉得不妥,不自在的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先行礼还是该先整衣冠。

    然而他一动,李承祚就察觉了,把玩那玉如意的手立刻就停了,含笑着回眸望了过来。

    “你睡觉时一直都这么皱着眉吗?”他问,“君迟,你在担忧什么?”

    这实在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蒋溪竹有些无语的想,我又不知道自己睡着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可是想到方才那毫无头绪的纷乱梦境,蒋溪竹沉默了。

    好在李承祚在这方面似乎比较讲道理,并没有就此说个子丑寅卯的意思,自然而然的换了话题。

    “昨天太医来换yào的时候你睡着了。”李承祚道,“怎么不多睡会儿,反正今日休沐。”

    蒋溪竹:“……”

    他说的轻巧。

    皇帝遇刺,没人敢傻了吧唧地去禀告太后,然而京城依旧轰轰烈烈地震dàng了一晚上。

    京城里的官员听说此事,不约而同地往宫里涌,养心殿来来去去地热闹了一宿,问安的、告罪的、哭天抢地的,文武百官还真是各有各的分工。

    李承祚不堪其烦,进来一个骂一个,成功吓哭了好几位老臣,终于消停了。

    朝臣们战战兢兢地跑来挨了李承祚一顿骂,见到皇帝生龙活虎依旧嚣张,而据说受了伤的丞相也只是点儿皮外伤,跳到嗓子眼儿的心都短暂的往回咽了半寸,诚惶诚恐的滚回去各司其职了。

    昨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京城禁卫挨家挨户地搜了一夜,还不知什么结果,今日休沐?除了因“护驾”而光荣受伤的丞相,恐怕谁敢休沐李承祚就敢诛谁九族。

    蒋丞相瞧了瞧李承祚的脸色,体贴地没有拆穿他睁眼说瞎话的事实。

    “臣身上只是小伤,不必小题大做。”托这一问的福,蒋溪竹终于顺势坐了起来,胡乱收整了一把仪容,勉强笑了一笑,“皇上,此事您打算如何收场。”

    蒋溪竹问的当然是昨夜遇刺之事。

    这一事没有伤及李承祚分毫,背后的事情确却是错综复杂的听那刺客一言,辽东的战事绝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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