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女的又疯又癫,这番道理分析的还真是正确。
李易等人立刻来了兴趣,纷纷问道:“那都查到什么了?”
何莹道:“刘平安这次派了一个心腹手下,叫什么曾中华的,带人出去打探陆老头儿的情况。
陆老头儿来海州投资,当然要办很多事,每天都很忙,那个曾中华就带着几个人天天跟踪,查看老头儿的一举一动。
这些人出来办事,又累心又累身,男人嘛,累了就要找乐。曾中华叫手下几个人盯着,自己却去洗浴中心玩,刚开始玩的挺痛快,后来玩腻了,就得换换花样。
你们知道的啦,像我们这样的青春玉女学生妹,当然是这些人的目标了。”
李易听她说的越来越露骨,忙叫前台服务员把路小花领了下去,路小花一脸的不高兴,噘着嘴走开了。
只听何莹继续道:“我早就把这事跟我那几个好姐妹说了,叫她们帮我盯着,一有机会就跟曾中华推荐我们。
果然,就在昨天,那个曾中华说要换个学生妹玩玩,老娘我当然亲自上阵了。李哥,为了帮你查事情,我可使尽了浑身解数,又是冰火九重天,又是初恋的感觉,又是倒挂……”
李易连忙摆手,道:“好好好,捡重要的说,捡重要的说。”
何莹道:“切,你不爱听,我还不稀罕说呢。后来老曾被我调教的舒舒服服的,爬在床上起不来。我就问他最近忙什么,他就发牢骚,说老板就爱使唤人,叫手下人忙东忙西,又没有什么油水好处。
我说那你就别忙了,随便编个谎话糊弄过去就行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老曾就急了,说老板交待下来的事,谁敢糊弄?那还能在海州混?
我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他先是不肯说。后来被我一激就说了,说他在盯一个大老板的梢,探探这个东南亚来的大老板每天都干些什么。尤其是私人时间里都干些什么。
我说我听说了,不就是陆亭候嘛,一个干巴老头子能干嘛?既没有你这么帅,又没有你这么有力。
他就说这老东西可了不起。是东南亚首富,而且是个老江湖老油条了,说太子他们家在东南亚也有些大生意,但是斗不过陆亭候,被这个陆老头儿使手腕给逼到了绝路上。
现在眼看生意就要赔了。这一赔就是五千多万,所以必须得知道陆老头的一举一动,有必要的时候,就得咔嚓他。
只不过老东西也不是好惹的,想做了他或者设计害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我说那就认输了呗,他们刘家有的是钱,还在乎这五千多万?
老曾就说我没见识,说输的只不是五千万。还有以后在东南亚的整个市场。又说什么商场如战场。凡是大生意大斗争,一输就是链条反应,可输不起这一次,只能进不能退之类的。
我说既然老东西太厉害,手下人又多,就得想个别的方法做了他。不如叫我去施展床上功夫。叫他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东西精尽人亡。”
李易听的直咽口水,忙道:“小何。小何,你听我说。有些太敏感的词儿就避开不用,我们都听的懂。”
何莹道:“你到底听不听?我可要说到关键的地方了,还挑三捡四的,不听算了。”
周飞一拍桌子,道:“你说不说?”
何莹忙道:“说,说,我也没说不说呀。”
何莹心里暗自咒骂,却只好继续道:“后来老曾就忽然一脸神秘的跟我说,‘你懂个屁,老东西不近女色,人家保养的好,八十岁看着就像六十岁,比你皮肤都好。这老东西听说拿女人的奶水和月经入药,养颜美容,精力充沛。’
我说那不成了娇怪了吗?老曾说那可不,对付这种人可用不上你的那种手段,我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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