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体三寸后便无法再进,且反而让董卓藉余劲随手拉着貂蝉玉臂的震离马车之外、落在街道距吕布约莫十数步的地上。
“你……冰蚕宝甲!”
吕布望见董卓身上被自己刺破而露出内衬,不由的失声喝道。
冰蚕宝甲,乃是与金蚕手同时齐名于天下的无瑕防具。不但刀qiāng不入、水火不侵,穿着的人遭到敌方以气劲攻击时,更可卸劲化气约莫八成左右,是武林人士莫不贪觎的一件宝物。
集十万只西北大漠深僻的冰天雪地内的冰蚕终其一生的吐丝而制成,天下更仅有一件而已。
与马车队同行至长安城的坞亲卫兵忙上前将董卓与貂蝉护住,只见董卓吐了口血、抚了抚自己的衣服笑道:“吕布啊!吕布啊!你万万没有想到老夫早就知晓你有杀我之意吧!”
没将阻在董卓前面的亲卫兵放在眼里,吕布随手干掉一个试图出手的士兵后,将“银天双戟”chā在地上恨恨地喝道:“怎么可能?你怎会知晓这个计画?”
董卓接过貂蝉递来的香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道:“嘿……老夫岂会不知狼子贼心的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小蝉儿,你说是也不是?”
脸色有些惊慌的貂蝉闻言,将身子依偎在董卓胸前道:“丞相神机妙算、鸿福齐大,又有谁能害的了……唉啊!你……”
说话之际,貂蝉左手缓缓伸至董卓背上,目露凶光的想趁董卓不注意时重创他没有保护的后脑。岂料yù动手之时,貂蝉却花容失色的尖叫,只见董卓肥胖的右手竟迅捷的将貂蝉本来置于他背上的左臂反转压在貂蝉腰际,并自左手上取下一看似喂了剧dú的匕首道:“你也很意外是吧?……老夫既然知晓吕布的心思,又何尝不清楚你当日委身于我的用意……”
不理貂蝉疼痛呻吟的反应,董卓将舌头伸出的舔了貂蝉泛红的脸颊、yín笑着续道:“若不是你颇有姿色的伴了我数夜,令老夫着实快活的舍不得将你杀掉,你今日能活着来到长安么?”
貂蝉失声道:“连我的目的……你……你也知道?”
“哼!老夫不仅知道,还将计就计的废了你一身修为,难道你不知么?”
“什么?!”
本以为董卓不过虚张声势的随口说说,貂蝉尽管受制,但仍有余力运转内息。岂知连催了几次内劲后,丹田竟是空空dàngdàng的如同一般未习武的平常人般,貂蝉此下脸色更是苍白。
“你……怎么可能?为何我一点也没有察觉?你……你是什么时候下的dú?”
董卓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被擒的貂蝉往旁边一丢,甚为得意道:“你这yíndàng女子该不会不记得,每次老夫与你快活前,都会借口行无余力的将一瓶yào丸取出的吞了数颗。美其名是为了壮阳,但事实上这yào乃是羌族密术‘散功丹’。故老夫每当快活的尽泄在你身体里面时、或者是在你为老夫‘吸吮’之际,这散功丹便会因此而随着流入你体内,更被你吸收,一点一滴的化去你一身修为。所以若老夫算的没错,现下的你不过废人一个。”
“卑鄙!”
听闻吕布的斥骂,董卓偏了偏头的不以为意道:“吕布你敢说你不卑鄙么?为了夺得貂蝉与丁原反目成仇,更将他诛杀,难道便是正大光明人等该作的事?哈!哈!总之胜者为王、败着为寇,便让老夫送你们一程吧!”
转而面对周遭的亲卫军,董卓更指了指缩在一旁的貂蝉道:“而你们亦给我听着,只要今日在场的这些叛贼一除。老夫便将这女人送与你们随意玩弄!”
吕布闻言,七窍生烟的差点没吐出血来。眼见原来只有寥寥无几的亲卫军,不知何时竟多出了数倍以上将董卓团团保护,吕布一瞥因适才剧变而憔悴不已的貂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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