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点头道:“两位目下虽与吕布的立场不同,但却仍十分守信的为吕布旧属何卓传送消息而来。蔡叔与张叔的死我已完全明白,而两位的身份吕布亦绝不会泄露出去,只是需要麻烦两位在战事结束前,于虎牢关作客数日。”
听罢吕布所言,华绢亦是明白吕布为难之处的点了点头。一头雾水的瑜儿则摸不着头绪的问道:“什么蔡叔和张叔的死?华绢你和吕布到底在说些什么?”
华绢待要开口向瑜儿解释,却自屋外传来震天的鼓声与号角声。密集的鼓声越敲越大,直击耳朵听闻的每个人心坎。号角低沉的鸣音则是悠长且绵延不绝,尽管鼓声震天却仍可清淅的传来,亦令华绢惊憾吹号角那人的深厚修为。
吕布不发一语的偏头倾听,蓦然向华绢两人道:“关上的战事再起,该是反董联军新一波的攻击……对了!华姑娘莫要担心女扮男装之事,这里的所有真象吕布绝不会透露半句。只不过华姑娘肩上的dú创仍未完全清除,且yù致你死地的幕后主谋吕布仍未查出,还请华姑娘与瑜姑娘莫要孤身外出,以免再次中了对方的埋伏。出了此房门后,华姑娘依旧是‘五斗米道’的华元化。吕布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也没让华绢等人有机会开口,吕布便转身匆匆的出了房门。
华绢微感错愕,看来吕布并非如历史记载般的有勇无谋,且甚至潜藏着一股特殊的领袖气质。只不过,若吕布真是如此的智勇双全,为何后来仍后败死在曹孟德的手上?且更有一丝奇妙的感觉告诉华绢,她对这个传奇人物……有感觉!
一旁的瑜儿自然不清楚华绢目下心中的想法,而熟读三国演义及三国志等各式历史记载的华绢,更是将自个儿沉浸在无法得知的疑问之中。吕布,究竟为何而死?如何而死?
“华绢,你是不是伤口的剧dú又发作了?看你皱眉的模样,我赶紧再去请大夫来一趟好了!”
急忙的回头想要找大夫的瑜儿,被华绢一把抓住的道:“中dú?!没啦!我只是正在想事情罢了。不过,瑜儿你和吕布都说我中了剧dú,但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呢?我是感觉被鞭子打到的地方很痛,但是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反应啊?”
“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那时你突然倒下之后,吕将军便先急忙打发偷袭的蒙面客;然后与我将你安置到现在的温侯别馆。不过你自晕倒后便昏迷不醒,吕将军见状忙带了一名十分脱俗的女子来替你把脉,才断出你是中了一种叫‘蚀心溶骨’的dú。”
“‘蚀心溶骨’?!”
“嗯,据说这种剧dú天下无yào可解,连那女子见了亦束手无策,只是没把握的写了几个yào方着人熬煮的让你每日服用。就连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及白布都是那个美貌女子为你取下的。”
“喔!听你这么说,我倒想见见这个美丽的女子呢?她叫什么名字?现下在哪里?”
瑜儿摇头答道:“我倒是没想过她叫什么,不过她大概每日的这个时辰都会来你这里看看。咱们碰上再问她吧!”
两人继续的闲聊些这数天内发生的事情。原来,华绢昏迷的几天,反董联军与凉州军已在虎牢关外jiāo战了不下十数场,且各有胜负。不过,因为凉州军占了地利与补给之便,慢慢的在士气上占了非常大的优势。反观联军,则因为战事拉长而开始于内部展开了各种的权力斗争。
“其实,就吕将军来跟我描述的状况。目下双方都不愿拿出实力的决死一战,似都各自盘算如何以不需付出太大代价便能取得胜利。所以,虽说这几天发生了大大小小约十余场的jiāo战,但彼此都没有投入主力军,吕将军甚至到今天之前都还没有披甲上阵的打算……”
“……但吕将军也有向我表示,这几天之内将会有一场真正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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