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还浓了许多,竟敢上手拧他,他可是内宅之王的夫主呀。不过冰兰的惩夫行为,却使得林风的内心涌生了一种难言的窃喜快感,就象是一个贼,无意中偷到了一件国宝。
“夫主,冰兰生气了?”香月小声问道。
“没有,她是不习惯我左顾右盼,若是生气了是不会说话的。”林风只拥了香月柔声解释着。
香月点点头,脸儿贴了林风胸膛,柔声道:“夫主,妻比不上冰兰的,妻唯一能让夫主喜欢的就是fù戏,妻自小就由娘训教,擅舞而且身柔,妻能用身子摆几十种fù戏媚姿。娘说了女人不能太聪慧,只要用自身最好的一切服侍好夫主,那就会留住夫主的心。妻想问夫主一句,夫主真的喜欢妻用fù戏讨宠吗?”
林风一怔,他忽然想起了古时南唐的一位宫中舞姬,善踩莲柔舞,难道他会有李后主的艳福,而且他也明白香月自以fù戏为傲,他若说不喜,那等于否定了香月自小辛苦而得的自傲。
“小傻瓜,是个真正男人都会喜欢的。”林风小声含笑肯定着。
“夫主喜欢就好,妻日后会尽心服侍的。”香月愉悦的柔声说着,娇软的身子在林风怀里轻轻摇摆。
林风含笑紧拥了这个柔媚可人,在她耳边轻声道:“香月,我身为男人是不可能长伴你戏乐的,你告诉夫主,在外有你喜欢的事吗?”
“外面?”香月有些意外。
“对,外面有什么你喜欢做的事吗?如商铺的经营,对了,我还不知咱们的四个商铺都是经营什么的?”林风柔声说着。
他有意引导香月去想些别的可做之事,女人柔媚是男人之福,可是一心只知媚夫的女人,对林风而言多少有了压力,因为他不可能对香月有太多的回报。
“嗯,咱们的四铺是米铺、yào铺、衣铺和器铺,妻管的是米铺,很大的,有三十仓米可供买卖呢,但是妻很少管的,都是幻娘和梦娘常去看看。妻对外事也不是什么都不喜欢的,妻很喜欢绣工,也有过一家绣庄,只是被先夫收去了,先夫不喜妻们常出园去,外事都jiāo了管事经营。”香月小声说着。
林风柔声道:“那我买一个绣庄你愿经营吗?”
“愿意呀,冬儿也会愿意的,冬儿的绣工比妻的还好,只是在城里开绣庄,我们恐怕没那个能力购置,而且最主要的是销售难做,咱们大川盛产虫丝,生产出的衣料是一等的,若是加上好的绣工价值会翻几倍,只是外卖的运费太贵了,从船邬走可卖去天孙帝国,若是从陆路送去府城,只要能运到了府城,有的是大买主。”香月娇靥容光的柔声说着。
“为什么运费太贵?是危险吗?”林风和声问道。
“水运是关金多,陆运是凶险,从这里到府城或王城,一路上尽是险地,有许多的凶匪,听说官兵扫dàng了很多次都无济于事,所以从这里往府城运货,必须凑了大批货物,然后请很多勇士护送,因此运金很高。”香月柔声解释着。
林风想了一下,和声道:“香月,绣品一年能出多少?”
“绣工是细致活,以前妻那个绣庄一年顶多出两千件,大约需五只巴龟外运,而且外运都是每年一次,因为绣品不怕积压。与绣品一样的还有yào材,我们yào铺每年收生yào,然后制成熟yào,熟yào若是能运去府城或王城,那会得利十倍,若是贵重之yào,那得利百倍千倍也是可能的。”香月柔声解释着。
林风听的心动了,他是想安生的活着,但是想活的好却是不易的,就一个青谷园的日常消耗都是惊人的,女人们的吃穿住用很难寒酸,还有大批的奴仆要养,光是靠农庄和四家铺子是能维持,但若是有了什么意外的大支出,那就会作难了。
他己是一家男主,在拥有了虚荣与享受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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