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少主,族老们正在议事,问少主现在的身体能出去吗?”一个中年婢fù的到来打破了林风的宁静。
“可以的。”林风也不想老躺床上了,他一应允,服侍他的四个壮婢忙碌了起来,为林风穿上衬衣裤,穿上了触手温软的锦绣蓝袍,这锦绣蓝袍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那是在孤竹氏族内有地位的人才能够穿用。
随中年婢fù出了门,林风亲眼看到外面的世界为之一畅,眼前的景象几疑是回到了南园,亭台楼阁,清池碧波,翠绿妆叠,好一个幽雅怡心的居处,而林风知道,这里的主人就是孤竹氏族长,兼北亭侯官的孤竹洪。
走过白石铺就的石径,中年婢fù一直引林风到了一座宽敞大气的厅门外,还未进门,林风己看见了厅里的气派布局,厅最里中央坐着一位面容温润的蓝袍老者,厅两侧各竖放了两排黄木精美大椅,中央空出了厅道,一共四排的大椅上坐了数十位蓝袍男人,颇有府官议事之威。
“孤竹氏十七嫡孙,孤竹青告进。”林风并不知该用什么礼仪,他套用了官礼,以下属上见的告进之礼。
厅内所有人早就外望林风了,林风的止步门外告进,让大多数蓝袍男子有了讶色,似乎很意外林风的表现。
“好,小十七进来吧。”正中蓝袍老者微笑的发了话。
林风捧手一礼后,才抬头从容迈入厅门,目不斜视的平步走过三分之二厅道而止,撩袍跪伏大礼磕见。
“孙儿孤竹青磕见族长大人,心磕诸位族老大人。”林风从容恭敬的朗声而言。
“嗯,起来吧。”族长温声发话,林风虚磕一下才无言站起。
族长微笑看着林风,和声道:“你长在世外,难得如此温躬知礼,很好。”
林风点点头未语,这是长者言,他只可洗耳恭听,接言是不敬。
果然,族长夸了一句后,又转言道:“小十七,今日族议的是你八兄之事,你八兄死的冤枉,是我孤竹氏的重大损失,孤竹氏绝不会善罢干休。不过追查暗凶之事急也无用,倒是你八兄临亡留下了遗言,言称他的一切归你所有,此言你可知?”
林风沉容道:“孙儿知道的,曾听服侍的奴婢们私议过。”
“哦,你即然知道了,那我问你,你八兄遗言为何会指你托承他的一切,你与你八兄相处的很好吗?”族长正容问道。
林风正容道:“孙儿初知八兄遗言时也是不解,因为八兄对孙儿虽然照顾亲和,但只是十数日相处,彼此还说不上至jiāo,因此孙儿也猜度了许多,只是有的想法偏激,不宜乱说。”
“噢!此事与你相关,你说说猜度也无妨。”族长肃容允道。
林风正容道:“族长大人,孙儿大略有两种看法,一可能是八兄临亡时神智不清的胡言。二可能是心有不甘。孙儿认为是有人买凶劫杀了八兄,而为何要买凶劫杀,无非是为了利益,八兄临亡不甘心自己之利落入算计者之手,于是才随意指定了孙儿。”
“住口,你这是乱我孤竹之逆言,实实该死。”左排第二椅上,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猛的起身,手指林风破口怒斥。
林风惊的一怔,忙转身冲那中年男子拱礼道:“孤竹青知罪。”
“你........。”中年男子一怔哑口,林风的低气让他没法再放pào。
“好了,阿云,小十七只是一时失口的猜度,你发什么火气,坐下。”族长语气不悦的发了话。
中年男子一垂手坐了回去,林风也转身斜对了族长。耳听族长道:“适才议过了,有的说是胡言,有的说是乱言,现在小十七又提出了不甘之言,究竟是那一个,各位再说说吧。”
“族长大人,十七说的不甘之言根本是妄想之言,孙儿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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