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颇具姿色。
黑衣人将绳头jiāo给彩姐走了,彩姐接绳后看了林风一下,淡然道:“看你的身子应是享福不少了,不过人的命数有盛有衰,做了奴隶就该认个奴命,彩姐也不为难你,该做的只要做好了,自然会善待你,若是怠工耍野被送回去,那你可就要有恶罪受了,走吧。”
林风被牵了走向院里,他虽然屈辱悲恨至极,但眼睛还是看的见的,一入院中,他立刻一呆,只见院内很大,有很多的人,也有如他一样的驮奴。
“常月,带去二十六盘。”彩姐左手叉腰的吩咐着。
“喏!”一个身材不高的青衣女人恭应着过来,接了绳头牵扯林风,林风怔看中被牵走了。
二十六盘竟是石磨盘,盘径约一米,加上盘基高有一米,盘侧支出两横扛,林风被套上拉索,前胸趴在推杆上,象头毛驴似的开始弯腰推拉磨。
他不想顺从,他想奋起反抗,可是牢中的一幕使得他极度恐惧,他浑噩的想一了百了,可是又有不甘在心头积压,一步步中他看到了别的驮奴。
磨盘很多,足足不下七八十,多数磨盘都有驮奴在拉磨,还有一些奴隶坐在一边挑拣分类各种干果干草,那些不拉磨的奴隶双足被穿锁在一个木枷内。
三十多个青衣女人忙碌的将奴隶分好的干草干果取来倒在磨盘上,又不断的用工具往磨眼里扫塞,还有五六个青衣女人手握软鞭,在磨盘间来回巡走,一见拉磨的驮奴慢了就是凶狠一鞭,片刻的工夫林风的屁股己挨过了三下,火燎一样的奇痛。
“我这是成了藏奴了。”林风悲哀的恨想着,地球古时的藏奴,就是这么悲惨的被枷锁奴役。
“为什么那个月和泰池要如此的折辱我?我不是对他有用吗?我是天孙皇子的身份,刑不上大夫,他为什么不把我当人呢?”林风咬牙胡思恨想着。
他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悲惨的命运,他只有几年寿数,甚至会更短,难道短暂的余生要这么做牛做马的走完吗?那还不如一死了之。
一声钟响惊了林风的胡思,他惊然扭头才发现拉磨的鹿奴们都停下了,那个名常月的女子过来解了他的索缚,牵他去了一座长石槽,石槽内有清水。
“喝吧,喝完了吃食,然后去舍里休息。”常月说完一转身又去解牵别的驮奴。
林风很累,也很渴,他呆望着水槽不动,心里想着是不是一头撞死了好,他呆着不动,别的驮奴一过来就俯头贪婪的喝水。
“喝吧。”女音一起,林风的头被按向了水槽,脸一碰水他不由自主喝了一大口,好甘甜呀,林风下意识的觉得水好喝。
接下来常月取来了一箕食物,是类似馒头的面食,食中有豆类甜馅,常月负责五个驮奴,她一个个食物的用手送喂。吃完了食物常月又取水为五个驮奴洗身,最后送去了奴舍,一个铺着草床的通长大屋。
“起夜去外面找我,好好做,这里做三天休一天,休日你可以去石谷休养,睡吧。”常月在林风身边柔声说着,一只手轻拍了屁股两下,言行有些暧昧。
林风闭眼一动未动,脑内思绪混乱一片,一会儿悲怆自己的霉运,想着立刻死了的好,一会儿又浮现月和泰池懒散的俊脸,他又恨的心火飞腾,一会儿又想起香柯,也恨她抛弃了自己,使得自己落入了如此悲惨境地。
思绪混乱中又觉得是不是冥冥中有报应,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xìng情乖张孤僻,曾经变着花样的肆虐女婢取乐,就是香柯也常常被当成鹿奴骑乘,风水轮流转,现在却是恶运降临了这个身体,他才享了时日不长的富贵生活就坠了地狱,真是有够憋屈,胡思中倦意袭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十一章 心不甘亡
次日,天刚亮就被常月连喝带打的唤起,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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