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里迷了路,通常应朝地势低的方向走,这样容易碰到水源、顺河而行最为保险,这一点在森林中尤中为重要。因为道路、居民点常常是滨水临河而筑的”。老黄一边嚼着酥嫩的山羊肉,一边向张灿说道,毕竟,张灿抓到一只山羊,最少在今后一两天里,不用吃那些野菜野草,作为“奖赏”,老黄教给张灿一些野外求生的经验。
“要辨别方向,你得据不同情况灵活运用。树通常南面枝叶茂盛,树皮光滑。树桩上的年轮线通常是南面稀、北面密……。”
张灿一边啃着羊腿,一边嗯嗯啊啊的答应着,能够和这个怪老头搞好关系,最起码在走出这森林之前,不用被他骂得体无完肤,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现在这个时候,张灿可还是一个“小媳妇”,还得委曲求全,千万不能撇下这两个,老是找自己麻烦的人,要不然自己永远不会心安。
好不容易三个人吃饱了,却惹来一阵高过一阵的狼嚎,这水源附近,本来就有不少的野兽,张灿随便的把山羊内脏,往水源的下方一丢,老黄又把一只小羊烤的香气四溢,这样还引不来野兽,那倒有些怪了。
好在张灿他们三个人,背后是巨大无比石块,又备足了材火,把篝火架得旺旺的,豺狼野豹什么的,倒也不敢逼近。
乔娜吃饱了肚子,用身上的布片,擦了擦手,对张灿说了声:“对不起!”
张灿微微一笑,:“没关系的,”
乔娜也微笑着说道:“我是说,今天晚上,呃,那个,你得守上一夜,还好,你说没关系,那我睡了啊”。
这个乔娜,居然阴了张灿一把,“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说出口‘没关系’。那还能怎么着?守呗!总不能要一个女的,守着两个大男人睡觉吧。
远处的野狼,狂嚎不止,张灿不得不打起精神,要是火灭了,那可是滔天的大祸,自己或许可以逃出生天,可老黄和乔娜,一个不留神就会葬了狼腹。
看着乔娜裸露在外几处皮肤,张灿取来那张山羊皮,轻轻的搭在乔娜身上,然后自己使劲往火堆旁靠了靠:“死就死吧,自己也不差这一个晚上不睡”。张灿嘟啷了一句,闭目打起坐来。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狼嚎总算是消失了,乔娜醒来,睁开眼来,不见了张灿,火也只剩下几粒发红的木炭,还有老黄也不见了。
乔娜一阵惊慌,不由得开口大叫:“黄叔,张大哥,……”。一连叫了好几声,却没人答应。乔娜慌忙起身,却见一块血糊糊的山羊皮从身上上掉下来,乔娜虽然不惧血色,但想到身上不免粘上羊皮的异味,倒也忍不住想呕。
老半天了,才看见张灿和老黄,一个人用一张大山芋叶,装了一包水,一个人却抱了一捆干树枝,水,是张灿拿给乔娜洗漱用的,干树枝是老黄用来烤羊肉,做早餐。
三个人匆匆吃了点剩羊肉,就开始上路,按老黄的意思,三个人就顺着水源,也不管方向,
直接一路向下。
一路上水源渐走渐宽,逐渐汇成一条小溪,涓涓溪流,三个人渴了就喝点泉水,饿了就吃点山羊肉,相扶相携,,倒也走的平平安安。
第二天,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这雨倒不大,只是三人身上遮体之衣,本就少得可怜,加上雨水一淋,老黄和乔娜冷的直打啰嗦,张灿在雨水之中,倒不觉寒冷,所以也就没有注意老黄和乔娜的情况。
待他发现老黄和乔娜的情况,正想就近找个地方,避避雨,一股极其危险的朕兆,出现在他心头,那次,到天山去的路上,遇到塌方,也是这个感觉,只不过这次,这危险的朕兆,来得极其强烈,几乎有一种灭顶之灾的意思。
张灿们的喊了一声:“快往山上跑”。说完,一只手拉起一个人,向附近的高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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