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线条,让那老头觉得这是他不信任他的技术,所以才恼了,不给他切,不禁摸了摸头,有些苦笑起来。
要是依了老头子自己来切,就算老头子技术好吧,但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敢说一点都不会切到里面的玉,而自己的透视眼能力却是有那个把握,不过这又是不可能说出来的秘密。
到了京城这么个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哪里才有解石的地方,再说这田黄石又远不同于翡翠毛料的解法。
那老头看着张灿拿着石头发怔的样子,倒也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确不像是开玩笑,嫌钱多再烧钱的,想了想又说道:“你要我按照你的法子切石头,那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灿一听老头又有些转机,当即赶紧就问了起来,如果是要加钱,那倒是小事情了,无论如何,老头都不会要超过万数的费用了,而这块田黄石的价值,肯定是超过百万的,他其实也不真正清楚这田黄石的价值,过百万,那也只是他透视到的情形来猜测的。
老头当即站起身,然后对张灿招招手道:“跟我到里面来吧。”
到了店里,张灿见老头子到柜台边站停下来,然后指着柜台架子上许多的小木块说道:“我是做雕刻的,主要的技艺就是刻章,这架子上有上百块的小木料,是专门用来刻章的,也是我四十多年来走南闯北收集下来的,我说吧,年轻人,在这上百块的木料中,只要你能认出五块木料的名称来,就算你过了我的条件,我就替你切这块石头!”
张灿不禁微微笑了起来,这架子上的小块木料大多都是经过了几十年的年份,又是切割过,无皮又没有了本来的颜色,这是很难认得出来它本身是属于什么树木的。
不过这对张灿来讲,反而又不算得什么了,老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张灿拥有不可思议的透视能力,而灵气又能随着透视而分析出来物质的年份以及所属的种类,要分辨出这些木料的名称,别说只是从其中认出五种了,就是全部认出来,那也是小事一桩。
老头以为张灿肯定就要知难而退了,但却没想到,张灿笑笑着点头道:“那好,老师傅,那我就现丑了,我先说几种名称看对不对吧!”
老头也笑了,看来这年轻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以他这样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认得出来他这些木料了,雕章的木料用的都是杂木,属于比较硬的种类,软的,松的木料是没办法刻章的。
能雕章的杂木一般生在深山,种类比较少,而且难得,而且有些稀有的种类,那就更难得了,张灿倒是见到得不少,比如金丝楠木啊,红木啊,紫檀木等等,这些都是属于最难得的木料。
看了看架子上的小木块,张灿也没有挑选其中的,而是挨着从头拿了一块,在手摸了摸,然后说道:“老师傅,这块木料质地细密,放的年数也有点久,光滑,又有些沉,这是南方的龙眼木吧?”
那老头子还当真是怔了怔,没料到张灿第一块木料就说准了,也不知道是碰巧的还是真的认识,怔了怔后点点头,不过还是没有说法,任由张灿再往下接着说。
张灿把龙眼木放回到架子上,然后又拿起第二块木块,又摸了摸,其实他做摸的动作也只是装个样子而已,透视眼一分析,结果便已经显现到脑子中了。
接下来,张灿把架子上的那些小木块如数家珍一般的说出名字来,把老头子都弄得呆住了!
“这块是银杏,这块纹路变化大,这是水曲柳,这块是黄杨木,这块是花梨木……这块是樟木……”
一直说下去,张灿根本就没有跳过其中的木料,而是挨着每块每块的辨认,而且每一块小木料都没有认错,一直说下来,几乎将架子上的小木块都说了个遍,剩下的也还只剩下十几二十块!
老头子呆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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