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了。”
白衣人道:“我没有什么事情,从记事起,就住在山洞里,乌龟和蟒蛇是我的亲人和朋友。我每天练习呼吸吐纳,饿了可以吃鱼,还可以吃土,还有漫山的果子吃。”
红依心想:“原来他也是一个孤儿,无人照顾,却要和龟蛇生活在一起,难怪会惹的一身腥味。”追问道:“那少侠还记得你父母吗?”
白衣人道:“不记得。从小都是老乌龟喂养我,后来我就吃野鸡蛋。后来就长大了,哪里会有父母。”
红依道:“那老乌龟呢?它在哪里遇到的你,它应该知道吧。”
白衣人的脸色陡然难过起来,哽咽道:“老乌龟他死了。前年,他说要带我去找父母,我说不用,他却说现在外边兵荒马乱,死了太多人,再不找怕会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他让我带着把银锁,逢人便问,不久就问到了洛阳。没想到就在一条小路上,突然闯出一对人马,我拔腿便逃,跑了很久,回头一看,老乌龟没跟上来。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他,想着想着觉得可笑,我奔跑的速度就像风一样,那帮人马哪里追的上,还用逃吗。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睡醒了之后,老乌龟还是没来,我感觉不对劲,就跑回去找他,没想到他已经被那帮人给砸死了。”
白衣人从怀里掏出一片带着裂痕的龟壳,俯身低低哭了几声,道:“我咽不了心中的气,带着老乌龟的尸身,找到了那对人马。老乌龟从小教我,不要与人为敌,不然就要遭受天谴,可是我偏要违背一次。我看见那队人马的领头将军,在营帐中和一个年轻人吵架,待那年轻人离开,我扯出一块布,冲进去勒死了他。谁知那狗贼也是一身本领,挣扎时将烛灯泼在我脸上,烧的我血肉模糊。”
红依的表情认真而凝重,白衣人说的涕泪俱下,她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的听着。待他不吭声了,才轻轻问了句:“少侠,你别难过了,那只银锁呢,能让我看看吗?”
白衣人伸手去颈前掏锁,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红依只看见他的影子忽的就不见了。
“少侠!”红依追了几步,却发现他速度太快,已经找不着了。这时,一个玉阳女尼迎面跑来,看见红依,手抵着膝盖气喘吁吁,勾着腰喊了声:“什么少侠,红依佛女,是我。”
红依道:“是,出什么了事了?”
女尼抬头道:“是,是有人找佛女。歌潭主派人来给佛女送药,那三个人还非要见到佛女才给,真没办法。白露佛女让我来寻你,还好佛女没走太远。”
红依猜到来人定是三道童,拱手拜谢道:“有劳玉珠师姐了。”随着玉珠奔走而回,又不免回头望了望四周,心想:“要不是玉珠师姐前来叫我,我应该已经确定你的身份了。还有师父,也在盼着这一天。”
大殿前,三道童正在殿前的台阶上无聊。看见红依,像见了老朋友般的打着招呼,递出一个装满药丸的葫芦。红依道:“我一猜就是你们,快,吃吧,都是好枣子。”三道童毫不客气的分吃着,喃喃道:“咱潭主肯定同意。”
红依问:“追鱼大赛结束了吗?”
天道童答:“结束好几天了。各派的人都已经回去了。”
红依又问:“大赛谁赢了?”
天道童答:“齐云冠的郝长老啊。郝长老使的一招通天云梯,把北少林的十三棍僧和南少林的大乘拳僧,还有敬亭山的几个弟子全踩在脚下,在最后关头,紧追红娃鱼,找到了那千年血贝。”
“千年血贝?”红依这才知道,原来追鱼大赛的头名,奖品是一只千年血贝。她清晰的记得,陆无渊曾经捧着一个水坛,说不知送上官逆风什么礼物好,于是送一只血贝。
地道童已吃完手上的枣子,道:“红依佛女不知道吧,这千年血贝里都有一枚血丹,是世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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