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要么你死,要么你把我刺死!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受了多少伤了,甚至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忽然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身边,邢亚创想也未想就一刺刀刺了出去。
“邢亚创,是我,司徒天瑞!”
一把大刀挡住了刺刀。
邢亚创看清了,是旅座,旅座带着大刀队上来了。
“旅座,杀啊!”
说完这句话后,邢亚创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杀!”
愤怒的大刀扬了起来,这是岛国军士兵的克星,这是岛国军士兵的催命符!
三百口大刀,三百枝盒子炮,近的刀砍,远的枪射。
阵地上的岛国军士兵成片成片的倒在了地上,但大刀的挥动却永远没有停止。
“不要俘虏!”
用力一刀砍死了一个绝望的岛国军伤兵,司徒天瑞暴怒地吼道。
“杀!杀!”
阵地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大刀片子寒光闪动,用岛国人的鲜血把这阵地彻底染红……
邢亚创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
“杀!”
一声凄厉的叫声刺破了夜空。
是邢亚创发出来的声音。他想起来了,自己正在阵地上和岛国人拼命。
“结束了,阵地重新夺回来了。”
司徒天瑞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疼,身上到处都在疼。
邢亚创发现自己正躺在阵地上,伤口已经被草草的包扎了,旅团就坐在自己的身边,一口沾满了血迹的大刀就放在了一旁。
“夺回来了?阵地夺回来了?”
邢亚创不相信地看了看,是夺回来了。
“旅座,小丁……”
“那个你的勤务员吧?”司徒天瑞的神色有些黯淡:“他死了,绞断自己肠子死的,我已经让人把他好生安葬了。”
邢亚创愣愣的在那听着,愣愣的在那看着,忽然哭声从这坚强的军官手里发出。
“惨啊,团座,惨啊!”
他哭得是那样的伤心,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哭得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哭出来。
司徒天瑞不想责备自己的部下,甚至他自己也想大哭一场。
邢亚创自己才多大?和他的勤务员小丁一样大。
18岁,这个年纪的他们本不该承受这样的苦难。
太惨了,这一仗打得自己都不愿意再去回想了……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带着人赶上来,也许整个阵地上的中日士兵都会拼光的。
哭声渐渐的停止了,邢亚创挣扎着坐了起来,伤口牵动着带来的疼痛,让他心里不断诅咒着。
“旅座,再给我1个连的兵力,就1个连。”
司徒天瑞点了点头。
“我已经吩咐把我的警卫连调上来给你使用了,不过你的伤能顶住不?”
“能!”
邢亚创几乎想也未想就说道。
“只要我还没死,岛国人就别想从我这通过!”
29日的这场战斗,最第三次奉天保卫战进行到现在最惨烈的一次拼杀。
在这一整天的战斗中,岛国军几乎突破就要2团阵地。
不光是2团这里,其余各个奉军阵地也都一无例外的受到了岛国军潮水般疯狂的进攻。
士兵们完全是拿人命填了上去,这才保住了阵地。
相反,原本认为遭到冲击将最离开的独立旅阵地,战斗却进行得不如想像中的激烈。
趁着夜色抢修完了破损的阵地,当第二天黎明到来的时候,正准备迎接下一次洗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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