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马,马上是一个红衣女子,红色披风、红色劲装、红巾蒙面,看不到她的样子,可是从那曼妙动人的蜂腰酥胸来看,这分明是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希聿聿”一声马嘶,白马人立而起,然后碗口大地双足又重重地踏在地上,如同铁石所铸,一动不动。马上的红衣女子扭头向坡下望来,虽然隔着甚远,可是每个人都觉得那女子亮若星辰的双眸在看向自已。
如狼似虎的士兵们跃跃欲试起来,可是他们没有忽视那个红衣女子睥睨凌人地气势和她纤腰间的一柄短剑,剑未出鞘已是杀气盈人。杀戳教给他们的本能,使他们意识到这个女人不容轻辱,没有人敢冲上去,但是士兵们已开始骚动起来。
杨虎看到这个女人,原本踌躇满志的神情不见了,他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杨家大寨从霸州迁过来的人马,和太行山群盗中的一些核心人物已经认出了这个人。韩柏双眼一亮,随即隐藏起激动地神情,一拨黄骠马,靠到杨虎身边,低声道:“虎哥,是大嫂”。
杨虎面色难看地道:“我知道”。
韩柏瞧瞧他的脸色,打了个哈哈道:“搞不懂你,两口子好好的,这是啥事儿闹的这么僵,这不,嫂子找你来了,说不定是要跟你和好呢,还不上去会她一会”。
杨虎嘿地一声冷笑,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拨马上山。
豆腐狼只见过红娘子两面,一瞧这情形也想起这女人是谁了,独闯太行山的红娘子,那是浑身是刺儿的鲜花,他可惹不起。豆腐狼打了个尖锐的唿哨儿,高声喝道:“全军就地休息”。
士兵们看到大元帅单骑上山,就是没听说过红娘子的人也知道眼前这女人必定和杨大元帅有关系了,他们懒洋洋地下了马席地而坐。有人钻到草丛中一躺,旁边儿就有人站在那解手,笑骂打闹声四起。
木云骑在马上,紧锁双眉望着山岭上两人地身影,眼神闪烁,也不知想些甚么,目光偶尔与李夜隐一碰,两人目光又瞬即错开。
山坡上。杨虎放缓了马速,慢慢靠近了崔莺儿。崔莺儿脸上蒙着一块丝绸地红巾,只露出一双美丽地眼睛,俏挺的鼻子、饱满的樱唇,在红巾上映出了娇美的轮廊。
“莺儿,你……..你怎么来了?”杨虎结结巴巴地问。
崔莺儿向山下的匪兵们瞟了一眼,淡淡地道:“杨大元帅好厉害,我离开唐赛儿寨时你还在打青州。我攻下曲阜,你也同时到了梁山,真是兵行神速,现在是要去哪里?”
听到她的称呼,杨虎的眼神黯淡了。他地声音也冷淡下来:“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去打巨野”。
“你领着十万大军,长途跋涉,就为了攻打一座小小的巨野么?”
“那又不然,占了巨野。还要打济宁,取了这座大城,我们一定可以筹到更多的军费,招纳更多的士兵,再积蓄些力量,我们就能杀出山东,夺取天下!”
“取济宁算得了甚么?继续东下,如果打下徐州。甚至可以直接渡河南下,夺取江南,那样岂不更好?”
杨虎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时摸不透她的用意,只好小心翼翼地答道:“徐州城高墙险,驻有重兵。一旦攻城,明军还可以从水路运兵支援,取徐州十分不易。就算朝廷大军没有围剿过来。我们携带的粮食,也难以支撑在徐州城外苦战多日”。
崔莺儿冷笑一声道:“如果在这周围流战一阵。俟春雨渐多河水上涨后,在长垣、东明、梁山或台前附近决了黄河北坝呢?下流尽皆被淹,百万民众成为冤魂,黄河改道,徐州将成为一座孤城,不但取它不难,甚至弃城直接越过干涸的黄河水道也易如反掌了吧?”
杨虎攸然变色,虎目泛起凶光,沉声道:“你胡说甚么?”
崔莺儿目光微微一垂,轻蔑地看了眼他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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