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大人若觉得小可还堪造就,汉超自愿追附骥尾”。
要知道明朝重文不重武,直至天顺八年才颁布《武举法》可是当年报名参加武举科考的竟连一个也没有。成化四年第二次武举科考,也只取中两人。
弘治皇帝擅于文治,却疏于武功,因见武备松驰,于弘治十七年将武举循八股科考例,正式定为三年一考,不过弘治十七年取中四十名武进士,其中只有一个许泰短短两年时间高升至参将,其他的大多不受重用。
明年是正德元年,伍汉超本想通过武举大会谋个官职,如果杨凌肯赏识重用他,那自然是条捷径。杨凌见他应允,心中也甚是高兴,一行人出了暖窖,杨虎暗暗记下杨府院落地形,然后便向杨凌致谢告辞。
杨凌和幼娘将杨虎夫妻送出大门,正想拉着伍汉超去书房好好聊聊,却见成绮韵站在众人后边向他使个眼色,嘴角歪了歪。杨凌一怔,不动声色地向伍汉超笑道:“伍兄好好休息吧,杨某约了内厂几位同僚明日过府赴宴,到时请伍兄出席,向他们引荐一下”。
伍汉超虽尚未正式踏足官场,方才一番对答便已算是半个朝廷中人了,忙拱手道:“是,在下悉听大人吩咐”。
杨凌和一众女眷到了后宅,成绮韵细腰轻折,敛衽一福,向杨凌和韩幼娘说了两句,款款走到花厅边,拾帘举步时一双妙目飞快地回眸扫了一眼,这才轻盈袅娜地去了。
杨凌也起身道:“成档头已将周围村庄的土地都盘了下来,饭时尚早,我去和她再商议一下农耕地各项筹备工作”。
他看了一眼高文心,笑道:“文心莫要回去了,晚上在这儿用餐吧”,说着对小丫头云儿道:“去。知会文兰一声”。
漫说韩高二人义结金兰,情是姐妹,单是高文心冶好了杨凌的病症,让自已怀上相公骨肉,韩幼娘就已铭感于内,她不想冷落了高文心,忙拉住她手笑道:“相公去忙,我和姐姐回房叙话”。
杨凌点点头。举步来到成绮韵房中,一进了书房便长长一揖道:“在下误会了姑娘,是在下的错,向姑娘赔个不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吧”。
成绮韵瞧他装出的可怜巴巴模样,忍不住噗哧一笑,纵然心中还有些幽怨。这时也烟消云散了,她白了杨凌一眼道:“大人这般低声下气的,小女子哪敢把您地不是记在心上?”
杨凌就势起身,故意长出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姑娘把我唤来要兴师问罪呢”。
成绮韵似嗔还喜地哼了一声。随即脸色却凝重了起来,轻声道:“大人可知杨福夫妻的底细?”
杨凌听她弦外有音,不禁疑惑道:“这对夫妻武艺甚高,柳千户曾对那位杨夫人的身份生了疑心。怎么成姑娘也怀疑他们不是马帮的么?”
成绮韵轻轻摇摇头道:“是,他们是马帮地,天下马帮以甘陕最多,但北方马帮最大的一支就是他们夫妻”。
杨凌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了,马帮行走江湖,帮人押运货物,一身兼着车马行和镖局子两个身份。自然要有一身好武艺的”。
成绮韵好整以暇地坐下,轻笑道:“是,所以在这一点上是没有问题的,大人若是现在派人去查他们身份,户藉、路引,仍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卑职恰好知道他们另一个身份”。
杨凌目光一凝,也在对面坐下。问道:“甚么身份?”
成绮韵一字字道:“江、洋、大、盗!”
杨凌瞧了她一眼。喃喃道:“奇怪,好象天下地事没有你不知道的。连官府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你倒知道了?”
成绮韵欣赏着他地表情,可不敢说出自已知道消息的来龙去脉。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小心眼,若让他知道自已有事瞒着他,以后岂不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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