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殷红,既恼怒又羞涩,这死丫头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点都没规矩。还没来得及骂上两句,她就被崔以南拉走,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瞪了夏子汐几眼。
待二人离开他们的视线后,马车外两耳不闻主子事的仆人关上门,马车稳稳当当向着定王府进发。
“你刚刚和他们二人在比划些什么,使得子烟如此看你?”崔云帆的声音有些冷清,他对于之前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明知道子汐和以南压根就没这个心思但他依旧没法放下他的戒备,所以说话的语气算不上好。
但神经有些大条的夏子汐没仔细留意,就错过了这个醋坛子已经翻了的事实,以为他看到了她无声的嘴型,便有些心虚道:“没什么,就是让她好好睡一觉,至于这觉怎么睡就是她的事情了,可能她理解错了。”
半真半假的话往往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不崔云帆就压根没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只是听到这番话后,饶是他也俊脸一红,如玉般的脸庞上攀起两朵淡粉色的云朵儿,这丫头怎么如此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他只觉得自己身子一热,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正要破体而出,让他更加躁动不安了。
“你怎么了?”夏子汐总觉得身旁的人有些异样,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没、没什么。”崔云帆打哈哈道,神情有些不自然。
夏子汐见他眼神在躲避,就更加好奇了,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直接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手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劫持了,崔云帆温热的大手紧紧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这一触碰,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崔云帆感受到手心里的小手有些不安分,心里那股火越发张狂起来。
夏子汐越瞧越不对劲,便欺身向前,想要一探究竟,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一股淡淡的沁香扑鼻而来,崔云帆只觉得小腹一热,脑袋里开始闪过各式各样的画面,无一都是些香艳的景象,他连忙晃了晃脑袋,驱赶着这些画面。虽然他不是柳下惠,但他也是个正人君子,才不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难不成是傻了吗?”崔云帆手心渐渐发烫,夏子汐不由得心急如焚,见他紧抓着手不肯放,只得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
有些凉意的小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手心的小手还有意无意地挠着,崔云帆更加左立不安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两个声音在叫嚣,他面露难色。
夏子汐疑惑的目光打量这他,这家伙到底怎么了,莫非是……杏眼一暗,“你是不是中毒了?”到底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冲他下了毒,这一路上他们四人可一直都在一起的,按照道理来说绝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何况她敢打包票崔云帆的暗卫肯定就在附近跟着,再加上金洛宸派来保护她的暗影,这么多高手如云、忠心护主的侍卫,没人敢在眼皮子底下干出这事,所以到底是哪一环出错了呢?
崔云帆在听到她的问话后哭笑不得,他特别想告诉她的确是中毒了,他中了一味名叫‘夏子汐的情毒,此毒无药可救,唯有她一人。
“子汐。”崔云帆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夏子汐听到他的叫唤声后回过身来,有些懵道:“啊哈?”
“你可以先放开你的手嘛,怪冷的。”崔云帆知道若自己再不离她远一点,保不齐会在马车里上演什么非礼勿视的画面,到时候别说是子汐恼他了,连他都会抽自己几个巴掌。
夏子汐尴尬地一吐舌,连忙收回还覆盖在他额上的手,也一并抽回他握在掌心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这事得怪自己,若不是陷入了沉思,自己也不会像个恶霸一般调戏人家良家妇男,的确是自己冲动了。
转念一想,夏子汐总觉得这话好像哪里怪怪的,但一下子又想不出来,便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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