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了声,二话不说就在原地挥起工兵锹。
没过一会儿埋伏在另一条街的李志福等人也赶了回来,一听说我们已经成功的截获了越军的毒气弹,不由个个都兴奋不已。
李志福则凑了上来说道:“营长,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是啊!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我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越军这支运送毒气弹的部队如果没能按时返回炮兵阵地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越军的怀疑,那时他们只要打一个电话到银行去一问……就肯定会知道这其*了问题。
但我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截获这批毒气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根本就没想过下一步要怎么样……
这时我只能将眼光转向了这次战斗中唯一留下来的活口,战士们也都将目光转向了他,那名越军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胡少文!”
“到!”胡少文轻声应了下,很快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抽出还带着血迹的军刺在那名越军面前晃了晃,说道:“刚才你应该已经看到我杀人的样子了吧!如果你敢大声喊,我保证会在你喊出声之前把这玩意*你的喉咙里,听明白了吗?”
我一边说,胡少文就一边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那名越军曾经目睹了我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两名越军然后再俘虏了他,所以听完这些话后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紧张兮兮地点了点头。
见到他这副样子我就不由有些放心了,不管是多么英勇的部队都会有一部份贪生怕死的人,越鬼子的部队当然也不会例外。看来我这次的运气不错,抓到了一个比较听话的舌头。不过这似乎也并不奇怪,炮兵本来就不像步兵那样见惯了鲜血和死亡,平时做的大多都是打几炮就换阵地,少有面对面的和敌人拼杀,所以承受力自然也就差了许多。
为了增加威慑力,我有意用军刺挑开了越军嘴里的破布,冷冷地问了声:“你们的炮兵阵地在哪里?”
“在……”越军迟疑了下,但一看到我手里的那把军刺,就忙不迭地回答道:“在谅山中学……”
“在谅山中学?”几名翻译闻言不由疑惑的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去过那个地方了,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没有炮兵……”
“你是不是在耍我们?”我脸色一寒狠狠地瞪着越军俘虏。
越军俘虏打了一寒颤,把头摇得像个拔浪鼓似的说道:“没有没有……我们的炮兵已经让你们给打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后的十几门炮用来发射毒气弹,所以我们隐蔽得很好,全都藏在地堡里做好伪装,一直以来也都没有开过炮,所以你们才发现不了……”
我听着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又接着问了声:“你们是怎么进银行的?”
“用暗号……”
“什么暗号?”
越军俘虏或许也知道事关重大,所以犹豫了老半天也不敢说,我嘿嘿一笑道:“你刚才暴露了炮兵阵地,其实已经背叛了你的祖国,既然已经背叛了,那么多一点还是少一点其实没什么区别。你觉得呢?再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炮兵的厉害,你既然已经暴露了炮兵阵地的位置,你以为你们那些大炮还有办法保存下来并且用来发射毒气弹吗?”
听完了我的话,越军俘虏颓然低下头,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几个字:“护国,毒狼。”
“护国,毒狼?”闻言我不由笑了笑,这个口令倒取得好,用毒狼来护国……只不过这一回,我看你们还护什么国?
我朝李志福使了个眼色,李志福会意地点了点头抽出军刺走向俘虏,就算那名俘虏再笨,这时也明白我们是要做什么了,当即叽哩咕碌的一阵乱叫。当然,这些话胡少文是懒得翻译的,不过就算他们不翻译,我也知道越军这是在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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