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这些区域分配好迫击并调整诸元。就等越军冲上阵地时,只要哪个区域聚集较多的敌人,然后观察员把区域序号一报……炮弹很快就过去了。
于是就只听观察员在山顶阵地上不亦乐乎的不断地报着序号:
“四号区域!快打……中了中了!打得痛快……”
“六号区域!有十几个……打得好!这一下就炸死了七、八个!”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在山顶阵地上的那些观察员还是没有半点撤下来的意思,于是我不由问了声:“敌人到什么位置了?”
“就快要到山顶阵地了!”观察员回应道。
“那你还不快撤?”我不由骂道:“还在上面干什么?快撤!”
“营长……”观察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执行我的命令,而是无力地说了一声:“我下不去了,就让我呆在这吧!三号区域……快打!”
又是一阵炮响,观察员在对讲机里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下不来?”闻言我不由着急的在对讲机里叫道:“我命令你,马上从阵地上撤下来!”
“营长!”观察员声音有些虚弱的回答道:“我的脚已经被越鬼子炸断了,我的战友也都牺牲了,你就……就让我跟他们死在一块吧!”
“为什么不早说!”闻言我不由大惊,朝着对讲机大叫道:“什么人离山顶了阵地最近,马上把他给我抬下来……”
我一边下着命令,同时自己也身不由己的朝山顶阵地跑去。
但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还没跑几步就看到越军已经三五万群的从棱线冒出头来。
只听观察员在对讲机里喊道:“零号区域,零号区域……同志们!再见了!”
接着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山顶阵地就爆起了一团火光和烟雾,我不由停住了脚步,知道观察员已拉响了炸药包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应该说,观察员只要早点在对讲机里报告他受伤了,我们完全有机会把他救下山来,但他却没有这样做。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这么做的原因,一是因为看着战友们都已经牺牲在山顶阵地上,他也不愿意在活着回来了。更重要的是,他还想亲手为那些战友甚至也是为自己报仇,他想亲眼看着那些越军被我们的炮弹炸死。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在有意隐瞒着自己的伤势。
如果从局外人的眼光来看,他的牺牲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他下了阵地我还会派出另一名观察员上阵地引导炮火轰炸,结果也可以给越军造成相当的伤亡,所以这名观察员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自杀,他的牺牲就变成了一种无谓的伤亡。
但……我却觉得他的牺牲不是无谓的。因为战士仅仅只是一名战士,他们同时也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也有感情的人。所以他才会想着为战友报仇,所以他才会在战友都牺牲后不愿意独活,所以他才会有意隐瞒自己的伤情……
“轰!”的一声,炮弹的爆炸声让我认识到自己还在战场上,赶忙趴低了身子躲进了战壕中。
观察员那枚拉响的炸药包就像是导火索,你争我夺的战事很快就在山顶阵地的棱线上展开。一发发迫击炮炮弹由536高地和扣马山打向我军的阵地,但很明显,越军还没有掌握我军阵地的具体位置,再加上我军的工事也已得到巩固,所以这此炮弹并不能给我们造成多的损失,不过就是为那些朝我军冲锋的越军造些声势罢了。
在这些炮弹的掩护下,越军一排排的从山顶阵地上冒出来接着再居高临下的朝我军发起冲锋。他们的单兵素质的确不错,互相之间队形是介于集团与分散之间。简单的来说,就是比我军人挤人的集团冲锋要分散,却又比美军的散兵队形密集……
我想,之所以会有这种现像,大慨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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