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什么事都代劳,而应该是让孩子自己动手去尝试,这样孩子才能够尽快的成长。
“砰”
五连方向传来了一声枪响,接着对讲机里很快就传来了李志福的声音:“报告营长,活捉了一个,另一个想要拉响手榴弹,被我们枪毙了!”
“嗯!”我点了点头,虽说这结果还不尽人意,但他们头一回对付小心谨慎的越军炮兵侦察员,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四连的情况怎么样?”我又朝对讲机里问了声。
“还没有发现敌人!”许永键有些沮丧。
“有一个活口就可以了!”我马上下令道:“发现不了……就用火焰喷射器……”
“是!”许永健应了声,很快就来劲了。
随着“腾”的几声轻响,几条火龙很快就覆盖了我所说的那颗大榕树方圆十几米的范围。接着两个浑身都是火焰的越军惨叫着从火堆里翻滚出来,他们甚至还在火海中站起身来走了一段路,似乎是想逃离这个火的地狱。但最终还是没能如愿,越走越慢,最终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解决掉了这些炮兵观察员,我的心情也就跟着舒畅了许多,但这一点战果还远远解不了我心中的恨意,我一猫腰就带着通讯员朝五连所在的高地跑去。
当我赶到时,杨松坚等人早已对那名被绑了双手的俘虏拳打脚踢了。
看到我来,李志福赶忙走上来报告道:“营长,这个俘虏顽固不化,不管我们怎么打都不肯招供!”
我没有回答李志福,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名被压倒在地上满脸鲜血和脏物的越军,朝旁边叫了声:“胡少文!”
“到!”
“问问他……”我十分平静的说道:“他们的部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
“是!”胡少文显得有些迟疑,似乎是刚刚才问过这句话而越军不肯回答,但还是执行了我的命令,又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名越军没有回答,只是满脸杀气的瞪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但这声冷哼很快就变成了惨叫,因为我的军刺已经一挥而出,狠狠地将他的小拇指剁成了两截。
“你们的部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我又问了一声,声音平静得吓人。
这回用不着胡少文翻译了,我想这名越军知道我在问什么。
“空别特……”越军从疼得打架的牙齿里挤出了一点颤抖的声音。
虽说我不懂越军,但还是知道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所以军刺再次往地上一剁……越军惨叫一声,另一根手指又跳到一边。
“你们的部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我重复着那句话,但任何人听着都不会觉得单调,因为它的杀气一句比一句重。
越军眼里已经失去了那种凶光,因为他从我的眼光里清楚的认识到一点,如果他不说真话的话,我会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手指不够的话还有脚趾,脚趾切完了就切大条的……
“啊!”又是一声惨叫。
我嫌这家伙回答得太慢了,于是他的中指也跟着报销了。反正人的手指、脚趾很多,我还有十七次机会。
其实不是因为他回答得太慢,而是因为我知道他正在犹豫中,只要我稍稍再加这么一点力……
果然,越军眼神已经转化成了恐怖,见我又要挥刀,赶忙冲着我叫道:“拖弱以,拖弱以……(越南语:我说,我说)”
我朝胡少文扬了下头,胡少文就战战兢兢的蹲了下来。蹲下来之前还刻意避开了那些被切断的手指,似乎也不忍心看。
而我,则若无其事的在那名吓得浑身哆嗦的越军身上擦了擦军刺,接着就把它收进皮套里。
“呜呜……”让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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