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炮台里打枪的越鬼子,他们根本就莫名其妙的,完全不明白那一次又一次的爆炸是怎么来的。射孔外又没有敌人靠近,怎么这射孔就会一个接着一个的都被炸掉了?
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我们是用什么方法炸射孔的,似乎对我们也无计可施,这些手榴弹都是悬空的,而且还是在炮台外面的。话说这炮台壁都有几米厚,他们就算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射孔外吊着一大串冒着青烟的手榴弹,却又无可奈何……
于是越军的机枪声很快就弱了下来,这并不是说我们把那些射孔都炸完了,事实上炮台第二层的一面的射孔至少有三、四十个,我们人手少折腾了半天也只炸了十几个。而是因为那些躲在射孔后头的越军让我们给炸怕了。
射孔被集束手榴弹炸坏时,虽说无法威胁到几米厚的水泥墙后的越军,但那冲击波和掀起的水泥块从射孔倒灌进去,却会直接杀伤在射孔处射击的越军。
炮台里的越军见我们能这么精准的一个接着一个炸毁射孔,同时还直接炸死炸伤射手,那产生恐慌是必然的。他们心里会想,下一个该会是轮到谁呢?咱们是不是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让敌人给炸死呢?
事实上也的确是他们想的那样,只要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完全有能力将那些射孔一个个炸完。
越军的火力一弱,637团的战士很快就逼近了炮台,这倒让我们为难了,因为我们担心集束手榴弹会误伤了战士们。不过我们很快就发现这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们该担心自己才对!
只见那人潮中突然亮出了几名手持火焰喷射器的战士,我刚来得急叫一声“趴下!”,一股热浪就呼的一声狂涌而来。霎时就将这炮台上上下下烧成了一个火球。
我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丫滴!*也不看着点,连咱们占领的第一层也喷,这不?连炮台顶也烧着了。不过这似乎也不能怪那些防化兵,这火焰喷射器可不像步枪一样有那么大的准头。这玩意就像喷水枪一样,特别是刚刚激发的那一霎间,那火柱喷出来谁都没准它会射中哪里!
“都没事吧!”我朝战士们喊了一声。
“没事!”
“没事!”
“*他娘滴!差点就变烤猪了!”家乡人不满的暴了一声粗口。
“没事就好,全部撤回炮台!”
“是!”战士们应了声回头就往洞口跑。
“不许动!”
“诺空松页!”
……
我们一回到炮台就看到一群解放军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拿着枪对准了我们。这些家伙个个都杀红眼了,更何况我们身上还穿着越军的军装,这要不是之前交待过这里面有可能是自己人,只怕他们早就开枪把我们给打成马蜂窝了。
“自己人!”我朝那群解放军战士轻松的说道:“我是崔伟,这一层都是自己人!”
“崔连长!”一名满身血迹干部走上来与我握了握手,看清了我的样子后才疑心尽去:“现在是什么情况?越军的抵抗怎么还这么猛烈?”
“第二层没法攻进去!”我指了指第二层的入口。
“防化兵!”那名干部一招手,就有一名背着油瓶的防化兵走了上来,二话不说冲着那个入口就是一通火。
不过似乎那火根本就烧不进去,全都堆积在那台阶上了,反把我们这第一层给烤得像是蒸笼似的。如果不是那墙壁上的那一个个射孔,我们这些人非得窒息了不可。
过了好一会儿,等我熄灭了后,几名战士小心翼翼的拿着手电筒往下一照。转身就朝我们报告道:“营长……多了一个铁门,全都堵上了!”
这时我才认出,我曾经在团部见过个营长一面,那时的他头上还扎着绷带。
“他娘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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