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又无险可守的高地。什么时候我倒想回去故地重游,并见见这位心中一直敬仰的老前辈。
浑身伪装的趴在阵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于是我的脑袋就开始乱想了。我承认,这是我新发现的一个坏习惯。因为在现代时我从没有经历过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所以也就从没有发现自己这个毛病。
不过这似乎也很正常,有句话叫“此消彼长”,如果身体不能动了,那脑筋自然就会多动一些。于是我就在后悔了,我高中的老师总是批评我不爱动脑筋,我也一直没有想到很好的解决办法。如果那时我知道一动不动能让自己多动脑筋的话,我就会一边训练潜伏一边读书。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想,高考的结果肯定不会是补习了一年还只考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了!
一架美军野马战机呼啸着从我头顶上飞过,带起的尘土让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那种又冷又充斥着焦土的空气被飞机这么一带,就直往我的口鼻里钻,使我有了一种窒息欲咳的感觉。我赶忙把自己的头脸埋在了自己竖起的衣领里,轻轻地咳了两声。
胡祖弟曾经也为我们潜伏在这个位置感到疑惑,因为他觉得我们潜伏在这里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像我说的,美军狙击手都潜伏在对面的902.8高地上,在这里我们根本就看不到902.8的一根草,就更是不用说对付美军的狙击手了。
但他不知道的一点是,我们看不到敌人,敌人自然也看不到我们。如果我军一直都防守在反斜面阵地而不攻上山顶,那么敌人安排在902.8高地上的狙击手根本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我想,就算那些美军狙击手有耐心在902.8高地上潜伏着继续等着我们,但范弗里特却不会有那个耐心。
范弗里特不是一名狙击手,现在的他只能算得上是一名输急的赌徒。输急的赌徒,通常会输得越厉害就越是痛下血本,结果就会输得越惨!
于是我就带着胡祖弟的冷战部队在敌人发起进攻前就偷偷的进入了阵地潜伏。当然,在敌机的轰炸下人数显然不宜过多,所以这次只出动一个班,包括我在内只有十四人。要在反斜面上做到这一点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我们只需让观察哨确定下山顶阵地有没有美军侦察兵在偷偷地观察着我们就可以了。
经过慎重的考虑,我选择了距离山顶阵地有大约四百米的位置潜伏。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距离是战士们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更因为美军的战斗机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他们总是把炸弹和机枪子弹倾泻到胡彪所带领的那些战士们身上。
所以,我们的另一个痛苦,就是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前方的战士在敌人飞机的轰炸和扫射下牺牲受伤,而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是敌人一队队的冲上了山顶阵地,在前沿架起了机枪朝我军疯狂的扫射并把手雷一个个往下投掷,我们也必段装作没看见!
我们本可以把他们一个个射杀的,但我们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等的不是他们,我们的目标也不是他们!
于是,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交战双方在眼前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解。
从地势和装备上来说,志愿军是处在下风的。毕竟敌人居高临下,而且拥有许多先进的现代化装备。但现在的地势与山顶阵地上被敌人上下两面夹攻的情形比起来,又好得太多了。再加上战士们的反斜面战术又趋向成熟,与防守棱线的战士远近配合、进退有据,也和美军打得难分难解。
可恨的是那些像苍蝇一样在我们头顶上盘旋的敌机,它们总是在发现我军的机枪火力点或是密集人群之后,就一阵呼啸着俯冲下来,要么就是打出几窜长龙似的子弹,要么就是投下几颗炸弹!
很明显,敌人拥有的这种制空权不只是会给我军带来伤亡,更会给战士们造成一种强大的心理压力。因为它给战士们的感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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