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说道:“我让战士们把手电筒都传上来了,一共有三十几个!用你刚才那个方法,我看要打退伪军也不是难事!”
“什么?才只三十几个?”闻言我不由愣住了,咱们一个营的人都有五百多人,这手电筒才只有三十几个,现在就算是一个一个的丢也只能丢个三十几次,何况按现在这个情形就算会看得到伪军也不一定能打得着他们……
“等等!”想到这里我不由叫回了就要去指挥的胡彪:“敌人全都躲在油桶后面,咱们用枪打是没用的,要打就要用手榴弹。你把拿手电筒的战士分散开来,等敌人靠近了一次丢十个手电筒。再调上来一个排的战士配合着丢手榴弹,明白了吗?”
“明白!”
“最好加几个反坦克手榴弹!”我在后面加了一句。
“是!”胡彪应了声很快就去安排了。
不一会儿一队队的战士就扛着一箱箱的手榴弹摸黑爬上了山顶。不等命令,他们就从箱子里取出手榴弹,并把手榴弹的保险帽一个个旋开放在身旁做好准备,黑暗中立时就弥漫着一股紧张而神秘的杀气。只有伪军还在毫无察觉地继续滚动着他们的汽油桶,而且响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手电筒准备!”这是胡彪下的命令。
从某些方面来说,一个战场上有两个指挥官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有时会出现两个指挥官互相等着对方下令的情况,而且如果两个指挥官在战场上意见不同还会让战士无所适从。虽说因为我的“官”比胡彪大不会出现后一种情况,但我也渐渐认识到,我更应该指挥营长、让营长知道该怎么做,而不适合在战场上直接指挥士兵。
照想胡彪已经交待过战士们怎么做了,这时一得到命令,负责手电筒的十几名战士就纷纷照我刚才所做的样子打着手电筒并用手遮住了光线做好准备。
雨依旧噼噼啪啪地下着,夜还是那么黑,伪军的汽油桶依旧铿铿作响,谁也想不到就是在这样一个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夜里,却隐藏着一番生死较量、隐藏着一场生死搏杀……
随着胡彪的一声令下,十几个手电筒就在同一时间被战士们甩到了空中,它们带着旋转的亮光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朝那些伪军落去。电光闪处,照亮了伪军前面的汽油桶,照亮了来不急隐藏的伪军的脸,同时也为战士们照亮了目标!
战士们动作也快,还没等手电筒落地,就朝目标甩出了一枚又一枚的手榴弹,只听一阵轰响,伪军就被炸得惨叫连天、哀号四起。手电筒的光线正好照得他们被手榴弹炸飞起来的情景,照亮了他们的鲜血和碎肉。特别是这其中还有反坦克手榴弹,那一枚的威力比四、五枚普通手榴弹还要大,这时一爆炸起来,只把那油都崩得老高的,接着再重重地摔了下来,铿铿锵锵地一路朝斜面上的伪军压去,只吓得那些伪军就恨爹妈没帮他们多生几条腿往后狂奔。
但是这支刚从日本受训回来的伪军部队还真与以往我碰到的伪军部队有所不同,他们既不像一般的伪军部队那样一击即溃,也不像伪首都师那样顽强。相比于其它的伪军部队,他们有了自己的特色,那就是“难缠”。在被志愿军打退了一次进攻后,他们也会撤退但退得并不远,只是退出了我们手榴弹能攻击到的范围之外,喘了一口气稍作休整后,就再一次推着汽油桶铿铿空空地往上滚……
他妈的这还真把我给难住了,咱们的手电筒一次就抛出去十几个,而且抛出去一次后,基本也都被自己的手榴弹给炸坏了没法回收利用,这要是再来这么两、三回,那咱们还不是要摸着黑甩手榴弹了?那样的话咱们手榴弹耗不起不说,也没有什么命中率可言很难起到什么作用。
“轰轰……”的一片巨响,毫无例外的伪军再一次被战士们的手榴弹给打了回去。但很快我就发现伪军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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