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家之幸。”
“皇上,山贼之女,是什么好妻子?”薛仁贵摇头道。
李治不置可否,侧头看了眼徐茂公,随即道:“薛元帅不认同朕的话?”
“臣不敢!”薛仁贵慌忙道:“只是,那窦仙童实在是傲慢无礼!”
“薛元帅是否对她有些误会呢?”李治却是摇头道:“朕倒是觉得,这窦仙童乃是难得的巾帼奇女子,让人钦佩啊!”
“皇上!”听李治如此赞赏窦仙童,薛仁贵不禁有些惊讶愣神了。
李治却是一笑:“来人,传薛夫人、昭阳公主还有窦仙童过来!”
不多时,得到传召的三女便是一起来到了银安殿内。
窦仙童和昭阳公主一左一右扶着柳银环,一起上前拜见了李治。
“平身!”李治说着含笑道:“来人,为薛夫人和昭阳公主看座!”
立刻有人拿来两个座椅。柳银环和昭阳谢恩之后,这才小心的坐了下来。
对她们和善点头的李治,转而看向了扶着柳银环做好后无声上前跪下的窦仙童:“窦仙童,朕不是让你平身了吗,为何又跪?”
“民女向皇上请罪!”窦仙童出人意料的道。
李治似乎来了兴趣,不由笑问道:“哦?窦仙童,你有何错?”
“启禀皇上!仙童自幼失去双亲,与兄长相依为命,后幸得机缘,分别拜在黄花圣母和王禅老祖门下学艺。艺成之后,我们兄妹前去投靠一位远方伯父。奈何,伯父却是已经被恶霸所杀,原因是那恶霸看上了我伯父家的堂姐,欲要强霸。伯父不从,那恶贼便勾结官府,害死了伯父,侮辱了堂姐,害得她自杀身亡。我与兄长一时激愤。杀了那恶霸和帮凶的官吏,无奈只得去了棋盘上落草,”窦仙童一番话。顿时听得众人都对她的身世同情起来,就是薛仁贵也是神色略微变化了下。
美眸泛红的窦仙童接着道:“在棋盘山上,我们兄妹虽然是山贼,却并未伤害过一个好人,没有劫掠过一个平民百姓,就算对过往的客商,也不会将他们劫掠一空。前些时日。丁山率军来到棋盘山,和我们有些冲突。我见丁山少年英姿,心生爱慕。两位兄长为了我。才斗胆威胁丁山,成全我们的姻缘。此皆是因为我,与我两位兄长无关,更不是丁山的错。我知道。我一个山贼之女。配不上丁山。皇上和元帅若要知罪,就请治我之罪,我愿代丁山一死!”
“仙童!”薛丁山一听顿时急了,忙上前跪下道:“皇上!是丁山色迷心窍,贪恋美色,是我私心作祟,与仙童无关!请皇上不要怪责仙童!”
李治见状笑了:“呵呵,好一个夫妻情深啊!”
“薛元帅。你看这该如何处置啊?”说着李治便是转而看向了薛仁贵。
薛仁贵却是正色道:“皇上,逆子已经认罪。理当依军法处置!这窦仙童居心不良、引诱我儿,也不可轻饶。但念她有功与朝廷,便将她逐出军中吧!”
“哦?那为何不念丁山之功呢?”李治面上笑容微微淡了些,冷声问道。
薛仁贵一愣,随即忙道:“皇上,逆子不可姑息啊!”
“薛仁贵,我看你昏迷这么多天,躺糊涂了!”程咬金看不下去了,忙跳出来指着薛仁贵道:“你可知道,是谁拿出了九阳神珠救了你的性命?是仙童!她本来身有寒毒,全仗着九阳神珠压制。如今九阳神珠为了救你用了,无法压制寒毒,你知道仙童体内的寒毒爆发会有多痛苦吗?”
“什么?”薛仁贵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窦仙童。
薛丁山也是神色一动的似乎想到什么,忙看向窦仙童紧张道:“仙童,你为何不说啊?之前在房中,你你是不是寒毒发作了?”
“丁山,我没事!那寒毒,要不了我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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