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见张郎中听了自己的话全身僵直的站在那儿,罗章不由皱眉不满道。
目光微闪的秦英随即上前道:“罗章,张郎中治病用药水似乎没了!”
“对!这位将军,我这儿没有药了,您看”张郎中顿时忙抬头看向罗章试探开口。
罗章却是道:“军中有的是药,到那里配置便是。”
“这”张郎中闻言一滞,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才是。配!配个屁啊!他要是知道这药水怎么配的,也就不用那么紧张担心了。
秦英见张郎中踌躇的样子,不由笑道:“张郎中,是不是这药水有什么特殊之处?还是,张郎中不舍得将这药水的配方说出啊?”
“张郎中,为了关内军士的性命,我劝你这药水的配方还是别藏着掖着了,”罗章则是目光如电的看着张郎中,语气微冷道:“这个时候,你如果还舍不得那一份配方”
秦英也是随即忙道:“张郎中,只要你救了关内军民,所有人都会感谢你。朝廷的赏赐,会比你一份药水的配方多得多!”
罗章和秦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心要让张郎中交出药水配方,却不知张郎中心中苦涩,他哪来的药水配方啊!
“两位军爷,实不相瞒!这药水,并不是我配的,”张郎中无奈只得咬牙苦笑道。
闻言相视一眼的罗章和秦英,都是眉头皱了起来。
“张郎中,你可不要不识抬举!”罗章有些恼了!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推脱之词,当他是傻子好糊弄吗?
张郎中一听,顿时欲哭无泪,连连拱手作揖道:“这位军爷明察,我真的没有什么配方。这药水,确实是一个男孩交给我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哦?还是一个男孩交给你的?”罗章笑了,随即便是面色一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我把他抓回去!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张郎中一听顿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将军啊!小人真是没有什么配方。若有半句假话。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两位军爷!我家少爷说的是真的,要不。他怎么可能眼看着我家老太爷身死而不救他呢?这药水,乃是之前在门前一个男孩所赠啊!”青衫老者尤叔也是忙过来跪下对江虎和小四道。
罗章见状不由摇头冷笑:“呵,演的可真像!为了药水配方,连你老子都要咒死!”
“师兄!”一旁秦英却是眉头微皱的轻声道:“我看这张郎中所说似乎并不是作伪。如果他真有治病的本事,为何之前不救人呢?如果说是为了用药水赚钱,可是他所收的诊金也就是和平常差不多。”
“嗯?”罗章一听,也是皱眉面露沉吟之色。随即看向张郎中:“张郎中,你说是个男孩将药水送给你。那,他在什么地方?”
张郎中有些为难:“这个将军。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啊!”
“你真不知道?”罗章不由喝道:“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给你这救命的药水?”
“我真”慌忙开口的张郎中,旋即便是猛然想到什么般连道:“对了!他送李家娘子母女俩回去了。现在没准还在她们家里。”
李家娘子?罗章和秦英彼此相视一眼。随即秦英便是连道:“她们母子住在什么地方,快带我们过去!”
“是是!”应了声的张郎中,忙起身陪着小心道:“两位军爷,我这就带你们去!”
接天关中,一个略显破旧的小院内,只有一个残破的两间主屋和一个茅草屋的厨房。
光线略显昏暗的主屋内,客厅内破旧的桌子旁,妇人略显歉意的对唇红齿白的小男孩道:“玉阳小哥。家中贫寒,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别见怪!”
妇人身后,小女孩玉手搓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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