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是对的。
且不说闹起来能不能治罪郑贵妃,就说现在是秦妃主领后宫,他就不该给母妃添乱子,更何况这么息事宁人将是对盲盗最大的保护。
“如今盲盗调到我的宫里也是郑贵妃安排的了?”
“是,沐枕的确是被贵人要求着来的未央宫。”木鸢说。
长宁轻笑。
此人倒是了解她的脾气。
但凡未知长宁都会多加小心,在得知这小宫女不同必定加以关注,说不得就会留在自己宫里,既帮助保护了五皇子,也能加以控制,一举两得。
长宁眯着眼,显然遇到了劲敌。
对方了解她。
而她回宫不过短短一月,虽然和郑贵妃交手数次,但此前几次并没有这么剔透。
长宁还是倾向于有人幕后出谋划策。
她指尖在桌上敲打,先去看银乔情况,银乔已经有了起色,虽然依旧面色苍白但已经恢复神智,正在治疗。
长宁安慰她两句,告诉她一切顺遂,让她安心。
木鸢又一次上前:“殿下……”她看了银乔一眼,后话咽下去。
长宁挑眉看她:“说吧。”
银乔拉住她的手,不能言语,但显然十分担心。
长宁此前就说过,木鸢心思不纯。
上次为长宁去秦家办事却在外流连数日,也未曾交代过什么。
但现在银乔重伤,长宁无人可用,只能临时启用木鸢办事,实在让她担心。
长宁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殿下,奴婢打听清楚了,沐枕昨夜就回来了,但她没回未央宫而是去了……”木鸢还是顾忌银乔,伏身在长宁耳边低语。
长宁扬眉:“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木鸢好生机灵地转转眼睛,睨了眼银乔虚弱的脸庞唇角冷冷一挑。
“奴婢打听着呢。”
现在除了银乔,长宁最信赖的就是她,只有银乔不起来,她就有翻身的机会。
长宁拉着银乔的手拍了拍:“我先走一步。”
她大步出门,木鸢溜溜地跟着。
“殿下,这沐枕实不可靠,说不定就是五皇子的人。”木鸢不忘发表看法,急于从长宁面前表现自己。
长宁不语,只走到未央宫门前就撞见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盲盗。
盲盗一副逃出生天的模样,抓着长宁不撒手:“快点,这事太重要了。”
“殿下?!”木鸢急着上前,她正怀疑沐枕用心呢,殿下怎么就跟着她秘语了?
可不能刚走了银乔,又跑出个沐枕。
木鸢刚站到长宁面前就见长宁目光冷冷清清看来,仿佛洞彻一切。
长宁将她那点小九九都看得清清楚楚,目光中没有警告,只有淡漠。
全在她眼里。
长宁将一切都看得清楚,木鸢争宠,不算什么,但凡事有度,应该知道什么是她能争的,什么是不能争的。
木鸢怔在原地。
盲盗全未觉察,还拉着长宁进去,合上门,急急忙忙道:“你和那个……那个五皇子是不是有仇啊?”
长宁挑眉:“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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