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这件事,必须得非常谨慎处理才行,那个王浩不是省油的灯,让他抓到一点蛛丝马迹就可能被直接打死,风伯伯被拘留,还不就是因为手脚没弄干净么?”李瑞松如是说道。
一听自己儿子的名字,李劲姚就来气了,皱着眉头说:“你就别提他了,两兄妹都一个德性,在外面搞这些下三流的勾当也不跟老子我说一下,事到临头还得老子给他们擦屁股,你说闹不闹心?”
李瑞松没接腔,只是嘿嘿地笑。
李劲姚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谁能知道弄个小老百姓还能牵扯到国安那边去,真是天方夜谭。”说着,李劲姚又郁闷地吞云吐雾了起来。
李瑞松呵呵笑了笑,说:“是啊,之前是没想到,不过现在我们对他已经有相当了解了,做起来不就简单了么?”
“怎么说?”
“不让他知道,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李劲姚戎马一生,但在这种小聪明上,显然没有特别的天赋,听了李瑞松的话之后,他脸上全是茫然。
“爷爷您看,现在的情况是,这个吴新海是在我们梅江区,也就是您的地盘,如果他在这边出了事,再加上您之前跟王浩的不愉快,如果被王浩知晓了,您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那还用说?肯定就是我咯。”李劲姚满不在乎,“可是他没有证据,又能奈我何?”
李瑞松笑着说:“爷爷,不是我说您哈,您的想法得改改了。如今这世道吧,证据这些东西都是用来骗小老百姓的,像王浩这种直接都跟国安挂上关系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有没有证据对他来说区别都不大,只要把嫌疑人确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揪着您一直查,时间一长,肯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的。”
李劲姚愣住,确实,他忽略了这一点。
以前的世道很乱,谁要不服谁,直接枪杆子底下见真章,成王败寇,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如今虽然是太平盛世,可很多规则还是通用的。一般老百姓如果受委屈了,忍气吞声也就过去了,可这王浩绝对不一样。
李劲姚能想象的出来,只要这人一动,他背后的关系网就都动起来了,简直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借用那些关系来李家例行公事般搜集证据,李劲姚就算再牛叉也拒绝不了,不管怎么说,对方可是官方的能量。
李劲姚不怕王浩来查,就怕王浩长期来查,就如李瑞松说的那般,时间一长,多少总是会被看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那你说怎么办?”李劲姚很苦恼,有了下手对象,却因为某个家伙的关系,而让己方变得畏首畏尾,这着实很憋屈。事实上他原本的想法是找几个城管去找吴新海的麻烦,借机把矛盾升级,然后以此为借口把吴新海弄出宁市,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弄死,这一想法不可谓不恶毒。
李瑞松一边把桌上的文件收回公文包,一边笑着对李劲姚说:“这样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你?”
“对。”李瑞松点头,“他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弄他一点问题没有,关键的一点是,在这件事情上,你们都不要搀和进来,一点都不要,这样就算这王浩能耐通天,也不可能牵扯上你们。”李瑞松侃侃而谈,而李劲姚听了之后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无论是谁听到李瑞松的这番话,估计都会极其赞同地点头表示同意,因为他那头头是道的分析,完全符合一个正常人的逻辑。可悲剧的是,李瑞松本人并不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对手,却是个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家伙。
接下来,两人又拉了一会儿家常,约莫十余分钟之后,李瑞松这才提着公文包走出了书房。
正当书房里的李劲姚还在考虑这件事交给李瑞松是否合适的时候,李瑞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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