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素质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到时候若是还有不长眼的想去招惹她,遭到了我妹妹的回击的话,还请白副校长多通融通融,毕竟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嘛。”既然你们觉得我家小徒弟好欺负,那就来试试咯,到时候被揍哭可不是我们的错了!
于是苏幕遮决定,回去之后立即教自家小徒弟学习一些拳脚功夫( ̄へ ̄)。,用来防身。他苏幕遮的徒弟,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屋子里这几位家长都是些人精一样的人物,哪能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吕欣的父亲立时就怒了,指着苏幕遮的鼻子厉声道:“你小子在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况且,用手指指着别人的脸可是一种相当不礼貌的行为,莫非吕先生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么?”苏幕遮看着面前这个貌似是酒色过度的黄脸男人,似笑非笑道:“有这么多时间在此地威胁我这一介小小平民,还不如赶紧去找人超度超度那个婴孩的冤魂,也省的它夜夜啼哭,扰了吕先生的安眠。”说罢,他抬脚就往门外走去,那小模样简直拽的要死。
他这话一出口,吕先生身边的妻子一头雾水,尚且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吕先生的脸却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连手指都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他这段时间的确梦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婴孩在他面前啼哭,用还未成型的眼球怨毒地看着他。这常常让他在半夜惊醒,难以入睡——其实吕先生也知道,他梦中这个婴孩很可能就是他让情/妇流/产掉的那个孩子,但是碍于妻子在家,他压根不敢请道士大师来做法——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在这世上有一个荒诞的定理,那就是越是有钱的人疑心越重,也就越相信怪力乱神的事情。所以这位吕先生想都没有想,就跑到苏幕遮的身后想拽他的胳膊,质问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私密的事情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传来了一片喧哗声,让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都有些怔愣。趁着这个机会,苏幕遮躲开了吕先生的手,加快速度继续向门口走去。结果一拉开门,他发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熟悉的银发男人。
“狐卿?”待他看清男人的面容后,不由惊呼出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因为知道狐卿这两天一直都忙于狐族中的事情(其实主要是在安抚情绪异常激动的狐玖),所以苏幕遮并没有将今天的行动跟他说,哪知狐卿竟然也专门找到这里来了。
“当然是过来找你了。”狐卿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越过他将目光落到了办公室里。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那几个陌生人之后,直接拿出一条黑乎乎的东西向着白康扔去,“接着,你家的小宠物!”
白康下意识地将这物件接住,才看清楚原来这是一条小黑蛇,准确来说是他当初借给苏幕遮用来与蛇神沟通的族人。此时小黑蛇的背上背了一个黑色布包,小黑豆一样的眼睛里含着两泡热泪,正委委屈屈地向自家二族长的袖子里爬去——呜
呜呜呜,狐卿就是个大坏蛋,居然把他强行变成原型又把他赶回家里了,呜呜呜,他想待在小苏苏的身边啊,坏人(??_??)……
白康有些无语,而办公室里的两位夫人却被吓得惊叫起来,畏缩着向后退去,她们怎么也不能想象,表面上文质彬彬的白副校长居然会养这么恐怖的宠物,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么……
狐卿随意地对白康招招手,“布包里是我的谢礼。若是没有其他的事了,我就带着小苏离开了。”说罢,他也不管室内众人是何反应,直接揽着苏幕遮扬长而去。
剩下室内几人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之中。半晌之后,魏先生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干笑着询问白康,“白副校长,我想向您打听一下。刚刚来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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