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高踏前一步,恨不得扇女孩一耳刮子,被兴致浓厚的孙翊拦下。
孙翊毫不在意地笑着道:“姑娘年轻貌美,在下倾慕不已,不知姑娘可否赏光,到寒舍做客,到时候姑娘就会发现,我孙翊不但是姑娘今日注定的贵人,还是你命中注定的良人。”
“哈哈哈。”众将士哈哈大笑。
女孩也甜甜笑道:“江东孙氏,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看来果然不错,公子直言直语,又生的俊俏,让小女子好生着迷,不过到你那寒舍就不用了,公子印堂发黑,恐不日有血光之灾,小女子可不想沾晦气。”
“血光之灾?”孙翊仰天大笑,只觉得面前少女更加可爱,调笑道:“我孙翊万军丛中,如走马观花,血是能看见,但都不是我的,照我看,有血光之灾的恐怕是姑娘你,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血光之灾的。”
“哈哈哈。”众将士再次大笑,女孩羞的满面通红,拿着算命褂子就打了过去,孙翊和众将士赶忙跑开,就在这时,远处一名士兵来报。
“三将军,桂阳太守赵声之弟赵范带残兵前来相投,现正在西城门下。”
“什么?太好了,我还以为益州屠夫刀下无活口呢,赵范一到,桂阳可定,走,看看去。”
孙翊到柴桑前,周瑜早交代过,最好能获得赵氏兄弟投诚,哪怕虚以委蛇也行,如此才能安桂阳民心,现在赵范果然来了。
孙翊春风得意,心情大好,一扬手,带着众将离开算卦摊子,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女孩笑道:“小丫头赶快收摊子,如果待会我回来还看见你在这,就把你抢回去做女人,哈哈哈。”
夜风冷冽,刘璋带着川军众将在距离柴桑数里外的丛林埋伏,远远看着樊梨香与陈应挟持着赵范前往桂阳城门。
刘璋怎么也没想到,孙翊才驻扎柴桑几个月,别的工程没修好,柴桑周围的树倒是砍光了,五里之内,原本应该是荒林的,现在变成光秃秃一片,在夜色下都找不到隐蔽位置。
刘璋有些担心樊梨香带着两百樊常旧部,如果诈开城门,能不能守住城门等到自己到达。
天已经黑得肉眼分不清钢锯和木条,工匠们纷纷开始收拾工具回城,路过的工匠侧头看着蹒跚而来的赵范残兵,一个个污垢满身,狼狈不堪,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一个扶着一个,要多惨有多惨。
陈应双手扶着赵范,一把匕首顶在赵范后背上,兄长赵声因为伤重,没有利用价值,已经被樊梨香杀了,赵范想起那个场景就后怕,这时感受到后背的刀尖,就好像一块冰顶着自己一样。
“驾。”
孙翊带着一众亲兵到了城门口,孙高有些疑惑地道:“将军,这赵范率败兵朝柴桑进发,为何没遇到太史慈将军?”
“兴许是错过了。”孙翊没有任何怀疑,立刻命人打开了城门,孙翊策马而出。
“哈哈哈,赵家兄弟,孙翊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哎哟,这是怎么搞的,都怪本将援兵派迟了一步,对不住,对不住。”
孙翊下马,笑着走近赵范,随口问道:“你叫赵范,恩,你兄长赵声呢?”
“这……这……”赵范瑟诺着声说不出话来,陈应紧了一下匕首,赵范立刻大声嚷道:“他他他他……死了。”
“恩?”
孙翊正诧异,旁边的樊梨香双手微微向孙翊一福:“妾身樊氏,夫君惨死在川军乱枪之下,还请将军为妾身做主,妾身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将军。”
樊梨香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孙翊看着樊梨香的样子,只觉得甚是诱惑妖娆,不过他是正人君子,虽然出口无章,也不会仗势欺凌寡弱,控制住心中的,正了正色道:“嫂子不必忧虑,从今天开始,嫂子的仇就包在我孙翊身上了,这一路颠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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