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巴庆迦一定会怀疑那个人别有用心或是出于其他目的,但元烈做这样的事,给人地感觉却没什么好奇怪的,他要是不做那才奇怪,因为元烈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能光明正大的捅出这么大的麻烦,还能让宗巴庆迦拿他无可奈何。在翡冷翠情报系统获得的情报中,在元烈把那些材料带到宗巴庆迦面前的时候,态度极其的强硬,他甚至敢板着脸和宗巴庆迦谈条件,“要么把这些人都枪毙了,要么我还是回来教书!”,在这样的原则性问题上,连宗巴庆迦都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站在国家与军队荣誉的角度,让元烈郁郁地做了一些妥协……
知道这件事内情的局外人,十个有八个会佩服元烈的勇气与刚直,剩下的两个,则会为塔甸联邦的前途忧虑一番,想得不会太多,但这件事到了龙烈血这里,却让龙烈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夜晚天空中的那一点模糊的荧光,飘渺而难以把握,站在远处的人,会看不见它,站在近处的人,则又容易把那点荧光与天空中的背景相混,或把它当作萤火虫尾部的荧光,只有那些身具慧眼的人,才能真正看清,那一点飘渺的荧光,在大气层的背后,是正以可怕速度袭来的天外流星,一旦撞上目标,就是一个惊天动地的结局。
正是因为这件事对元烈来说太正常,太应该,太不会让人怀疑他有其他用心,龙烈学才在北部军区的人事变动的情报中捕捉到了一些别人难以捕捉到的东西,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元烈在推动,元烈在整件事中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这件事对所有人来说它发展的每一步都是正常的,可以让人理解的,也正因为如此,龙烈血才感觉到了整件事的不同寻常之处,不说人事变动对整个北部军区的影响,就说元烈。从在芭蕉坪见到元烈的那刻起,龙烈血就知道,那不是一个会把自己的想法与秘密摆在外面让别人知道地人。那样一个男人,从来不像外人想象得那么简单。
龙烈血一直认为,做事如下棋,一个人能做的事有大小之分,各不相同,但下棋的棋理却有相通之处。下棋有三种境界,做事也有三种境界,普通的人,见子落子,走一步算一步,吃一子算一子,高明者,走一步看五步,每一子落下,均能承前启后,步步为营,招招相连。而真正的高手,却是不会在棋盘上落子的。落了子就会有痕迹,有了痕迹就会预示着失败的可能。在翡冷翠,东方翼和范沉舟都是这样的高手,虽然他们做的事和职业各不相通,东方翼作为一个经济杀手,范沉舟芭蕉坪力挽狂澜,讲究的,都是在无声处布局,于有形处收官,等对手发觉,早已经身陷居中,身不由己了。而要做到第三层境界,把握运用那的,其实就是六个字“钱,拳,权;时,事,势!”,前三个字为霸道。后三个字为王道,真正能体会并抓住这六个字,就像现在的翡冷翠一样,在金三角也就有了称王道霸的资格。
元烈给龙烈学的感觉,就是这个层次的高手给龙烈学的感觉,从去年的塔甸联邦北部军区温佐中将的坠机事件开始,元烈就踏着“时,事,势”这三个字的节奏,以灵活轻盈的步伐,无可争议的,一下子就走到了北部军区司令的宝座位置上来,吴山与丁埃的矛盾,塔甸联邦所面临的内外局势,宗巴庆迦的忧虑与权衡,他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优势等等因素,一下子,就让他“自然而然”的从幕后走到了前台……
这次北方军区的人事地震,当龙烈血仔细琢磨以后,一个最不可能,也是一个最可能的结论,如果这一切都是元烈中将有意为之的话,那那个男人就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布下的这个局,实在是犹如羚羊挂角,步步杀机,偏偏却又天衣无缝,让人无迹可寻。
从时机上来讲,大处,今年是塔甸联邦国庆三十周年,军队出现这样的丑闻,必然让整个塔甸联邦都处于一种难堪的境地,不得不下狠心整顿。小处,在孟固战事结束之后,执掌北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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