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身蟒腹,悲痛欲绝,在用弟弟找到的灵药治好了自己的病后,哥哥毅然上山为弟弟报仇,哥哥知道自己不是巨蟒的对手,就想了一个办法,他在自己的身上绑好了锋利的刀剑,并在自己的身上洒满了鸡血,在弟弟遇难的地方寻那条大蟒的下落,巨蟒终于找到了,巨蟒吃了哥哥,却也被哥哥藏在自己身上的刀剑破腹而亡,哀号挣扎数天方才死去,哥哥就用这种方法为自己的弟弟报了仇,巨蟒的尸体被山寨的猎人找到了,在巨蟒死去的地方,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在第二年,凡是那些鲜血洒过的地方,长出了一些有着血红叶片的植物,人们都相信这种植物是那两个兄弟的鲜血与骨肉所化,至死相连,哥哥的名字叫阿玎,弟弟的名字叫阿玲,大家就把那些植物取名为玎玲草,玎玲草也就成为兄弟之情,友谊,还有恩情的象征,玎玲草可以入药,也可以上桌,玎玲草上桌的过程很复杂,人想吃玎玲草,就得等玎玲草发酵之后才能吃,这个发酵过程一般由牛来完成,人们把玎玲草和一些用做佐料的植物喂给牛,在牛吃了玎玲草一段时间之后,让玎玲草在牛的胃里充分发酵,然后再把牛杀,把牛的胃剖开,从牛胃里取出发酵后的玎玲草直接上桌……”赵县长最后感叹了一句,“一盘玎玲草放在桌上,在这边,代表的,是主人待客最隆重的礼节和讲究。”
众人听赵县长说得几乎都忘记吃东西了,他们终于知道那盘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凉菜为什么可以放在桌子的中间了!
谁还敢说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是山毛野菜?
一顿饭吃得大家皆大欢喜,根岱这边忍不住好奇,问赵县长,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赵县长笑了笑,我的爷爷以前就是边寨出名的医生,我小时候跟着他跑了许多地方,有一次爷爷给一个土司治好病以后,那个土司给爷爷摆了一桌酒席,并送给爷爷一瓶罂粟油……
众人恍然大悟。根岱觉得那个赵县长不光有学问,人也挺实在的。
饭吃完,原本就问题就不大的金殿这边引进水、电、通讯项目的谈判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搞掂了,效率高得让人乍舌,翠町那边的几个负责人半分都没刁难,一个个把胸膛拍得像牛皮鼓一样。“你们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纯粹经济方面的合作与协议,zh国的水、电,与电讯公司与塔甸联邦所属金三角的一些地区已经有合作先例,翠町与金殿并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在金三角通电话的一些地方,在有人说要拨打“国内电话”的时候,如不特别指明。那么那个人所说的“国内”,一般就是指zh国的国内,而不是塔甸联邦的国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龙烈血想做的事终于了一桩。现在在金殿这上千平凡公里的土地上,鹰巢山就是当之无愧的统治者,这就是金三角的生存法则,不需要理会什么法理上的权力继承关系,更不用去考虑什么正义不正义之类的无聊问题,在这个地方,枪杆子代表了一切,谁的手里握着枪杆子,谁的手里也就握着正义、法律、公理,以及一切。
龙烈血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这个地方虽然贫穷,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罪恶以及血腥,虽然让有的人谈之色变,但龙烈血喜欢的是这个地方的真实,撕下一切虚伪面纱的真实,用裸的拳头和枪杆子来决定公理的真实,用血腥来决定信仰的真实。用屁股决定脑袋,用统治者决定被统治者的真实,这一切,都不需要什么遮羞布,也没有半点的黑色幽默,一切就那么真实――龙烈血喜欢这样的真实,至少,这样的真实不会让人感到恶心。
在龙烈血一手执掌了整个金殿地区还有金殿护卫军的所有军政权力以后,这种真实的感觉也就份外强烈,有时候龙烈血会忍不住想这么一个问题:最近自己和霍小玉之间发生的事,是不是因为在这块“真实”的土地上,所以自己和她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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