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每间屋都空了,因为害怕,甚至没有一个人再敢到这里来。这样的村庄,在这里,绝对不止一个。每年从金三角北上流入国内的毒品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又让多少忠诚的战士倒在抗击毒品的第一线,造成多少严重的社会问题?如果能有机会掐住金三角毒品的源头,堵住其毒品北上的大门,我的这一点付出又算什么?别人了不了解又有什么关系?在金三角,共和国需要在国门之外放上一条看门的恶狗!”龙烈血指着自己的鼻子,“而我,就愿意在这里做那只为共和国看门的恶狗!”
看着这个少年把自己比做狗,不知怎么的,隋云的心中滚过一道烫烫的东西。
“金殿护卫军的建立时机,可谓是百年难遇,错过这一次,以后就都不会再有了!”龙烈血放缓了语气。
前些日子,塔甸联邦政府军在瓦弄地区的演习最后演变为和瓦联军的军事摩擦,面临着政府军两个师的武装,整个瓦邦如临大敌,能调动的部队,基本上都被拉到了南边,就差把小孩也武装上了,即使这样,从军事实力上来说,政府军那边也还占据着一定的优势,瓦联军这边的军事压力可想而知。
而在孟固,刚刚把孟固打下来的王灿光还来不及歇一口气,杨致勋躲在哪里都还没找出来呢,发生在孟固的大规模的骚乱和针对敢猛军的层出不穷的袭击事件立刻又让王灿光把神经绷紧了。孟固骚乱的原因在于当地地一堆富人指责敢猛军有计划,有组织地洗劫了他们的财产,敢猛军虽然否认了指责,但很多地方又难以自圆其说,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始的时候他们说自己在宵禁。外面的人很难进得来,那既然是这样,那又怎么解释在一个晚上,孟固的十多位富人在家里遭洗劫的事,那些入室地强盗,虽然穿得五花八门,但一看就是军人。组织性和纪律性都很强,哪能是一般的蟊贼。如果不是敢猛军监守自盗,很难相信有这样一伙人在天黑后可以像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在一个晚上连续洗劫敢猛的十多位富人。再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没有敢猛军的配合,那些人洗劫得到的钱财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宇,就算用卡车拉,两辆卡车也未必能拉得完。那些人又是怎么把那些钱弄出孟固的?莫非他们是神仙不成?
面对众多的指责,敢猛军百口莫辩,后来敢猛军改了口,声称他们虽然实行了宵禁。但不排除有人能潜入孟固地可能。这样的解释,无疑是最蹩脚的理由,孟固很多人的怒火彻底地被激怒了。
既然敢猛军象强盗一样,富人们连自己的财产都保不住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来装孙子了,大家拿起枪,干他娘的。敢猛军的行为已经踏破了所有的底线,本来你把孟固打下来,把杨致勋赶走,我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是换个人做皇帝罢了,穷人依旧是穷人,富人依旧是富人,大家相安无事,可你要把事做绝,那也别怪我们拿起枪来造你的反了。
事情搞到后来,越搞越大,孟固的局势也越发的混乱,就连敢猛军内部。也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有“兄弟部队”在偷腥了,虽然后来王灿光已经宣布会着手调查这件事,但孟固的局势,到现在,也没有半点缓和下来的迹象。
正是在敢猛军和瓦联军要命地这种时候,金殿护卫军横空出世,在占据了鹰巢山之后,短短几日,就迅速的膨胀了起来,那些从孟固流窜出来的败兵们,在山林里啃了一段时间的草根之后,听说有人在金殿招兵,而且条件还不错,一个个都蜂拥而至。当时的敢猛军和瓦联军虽然听到了消息,但在各自一身乱麻的情况下,也根本没有能力来干预发生在金殿的那些事,如果是在平时,只要他们中的任何一方能空得出手来,金殿护卫军的成立与扩军,绝对只会胎死腹中。
龙烈血抓住了这一个百年难遇地时机,从金殿护卫军成立的那一刻起,在金三角的舞台上,必然要多出一支举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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