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胖小子,我可不是重男轻女啊,但是我必须要看到君逸有了孙儿才行,这是我的心病,你们俩得负责给我治好它!”
老爷子的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却只有钟亦可心里越发的凉。她尴尬的低头苦笑着,耳边响起佟佑安的声音,“行了爷爷,快吃饭吧,我媳妇儿这几天胃不好,您再唠叨下去,把我媳妇儿的胃饿坏了,我第一个就不答应生孩子的事,必须先把我媳妇儿身体养好再说!”
他说着,搂住钟亦可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给着她无声的安慰,钟亦可满心温暖的抬头看向他,两人相视浅笑。
“你们看看,这小子……一口一个媳妇儿媳妇儿,你可别给我变成妻管严啊!我们老佟家的男人,甭管家里外头,可都得是威风凛凛的!”佟国风指着佟佑安,虽是气哼哼的语气,眼睛却笑弯。
薛文锦又捶了他一下,“行了你个老头子,别吹了,赶紧拿饭把嘴堵上去!”
佟佑安笑,“爷爷是典型的妻管严,还好意思说别人。”
佟国风冷哼,“这是人多,我给她留点面子。”
佟君卓搂住薛文锦,摇头轻笑,“妈,等我们走了,就剩你们俩的时候,您好好管管我爸,别没事总装纸老虎。”
“哎,我说你们今天集体造反是不是!”
……
一家人说说笑笑间开了席,晚饭吃的格外温馨,尤其奶奶专门为胃不舒服的钟亦可准备了适合她吃的软食,让她感动不已。
饭后,佟君卓和董兰拉着钟亦可坐到身边。
佟君卓差人拿过裱好的一幅字,温和的对钟亦可笑着,“亦可,这是我写给你们夫妻的,你们把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我们做长辈的心里就踏实。佑安呢,比任何人都渴望一个温暖的家,所以,大伯希望你能多包容他的不足,多体谅他的忙碌,多给他些温暖。”他说着,又看向佟佑安,“至于佑安你啊,我就嘱咐你一句,再忙也要顾及亦可的感受,什么时候也不能因为工作冷落了她,听见没有?”
佟佑安笑着点头,而钟亦可看着那遒劲有力神韵超逸的“举案齐眉”四个大字和一行小字“贺爱侄佑安侄媳亦可新婚之喜”,连声道谢,“谢谢大伯。”
“光谢不行,要答应我说的话啊。”
钟亦可抿唇点头,“我会的,大伯放心吧。”
她不是不想答应,她是怕她不育的事实一旦公开,恐怕佟家是不会要她了吧……她难免心中苦涩。
众人自然没有察觉她的心事,只道她是拘谨所致,佟君卓笑着放松着她的紧张,“亦可以后有空去京城的家里玩,佑安还有不少东西放在家里呢,你刚好可以看看佑安在叛逆期都爱干些什么。”
他的话果然让钟亦可笑了起来,她不由望向佟佑安,弯唇调侃道,“你的东西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的情书吧?”
大家都笑,佟佑安轻抚着她的头,满眼爱意,“你上次不是给我鉴定过了,说我小时候只喜欢男孩吗?哪来的女孩子情书?”
大家笑得更厉害,薛文锦忍不住打了佟佑安一下,“越说越离谱,不许胡说八道!我可受不了那些个离经叛道的事!”
董兰笑着安慰她,“妈,年轻人都喜欢开玩笑,您是不知道,佑祺两口子更是口无遮拦什么玩笑都开,我和君卓常常都听不下去,不过啊,是咱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开心就好。”
她说着便拿出一个细长精美的雕花木盒递给了钟亦可,“亦可,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钟亦可一面道谢,一面轻轻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只莹洁剔透的素身白玉簪,簪头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太漂亮了,谢谢您!”她由衷的喜欢,甚至都不敢用手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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