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将自己的头瘪了过去,似乎并不想看到我所做的事情,不过想来也是,我将血影当做如师如友,想来他也一定将我当做朋友吧,不论是谁,也不可能愿意看到自己朋友自残的事情的,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的不被痛觉给弄得叫出来。
下定决心立即就做这是我的优点,同样的,也经常被他们吐槽有些过于武断,但我想所有的事情武断总比优柔寡断好的多,毕竟武断很可能会在一个发酵剂的影响下变成一个正确的决定,而此时的我也就觉得这时的事情则是一件正确的决定。
抱着这样的想法将双手抬起缓慢的kao近着这个符咒,说实在的,如果说不怕那是假的,之前那种痛苦的心悸感其实到现在还保留着,但是那又如何呢,现实中也有很多不想做很痛苦却不得不做的事情,但为了某一个信念,这又是必须要做的,我试图kao着这些话来说服自己,手也是轻轻的触碰到了这看似轻飘飘的一张黄色符咒之上。
“啊!!!”
这是我下一秒的叫声,我其实已经很明白,这样叫是不对的,是不行的,而且我也强行忍住让自己不叫,但是仅仅只是那一刻甚至也只是眨眼和闭眼的那一瞬间,却如同时隔千秋一般,那种疼痛感这一次感受则更加的清晰,当我再次感受这痛苦的时候,双手已经是如同身体自主反应一般松开了符咒。
而这期间其实才过去了两秒,但却已经完全的以自己松开为结局,甚至...下一秒的时候,我都有些丧失丢在那上面的勇气。
“怎么样?本来那种雄赳赳的气势,触碰到这简简单单的小黄纸之后的挫败感是不是很强烈?”
我不断的去用双手搓身子,怎么说呢,大概是因为感觉手被烫到了一般,想用另外一种办法去缓解这种后续的痛感,就看到血影以一个单手撑头的姿势笑着脸对我说着话。
“你在笑话我吗?”没坚持住总归是脾气不算很好,虽然我知道这完全不应该对血影发脾气,但是大概这就是人类那点不值钱的自尊吧,脸面挂不住的时候总会对着别人乱发脾气。
“可以算是,但又不是。我刚刚笑呢,的确是觉得你有点自作自受的程度,都说了这并不是一个人能承受的住的东西,别说是你,就算是让那些大人物,就比如说你的那个‘丈母娘’若家的家主,她来试试照样是瞬间放手的,对精神体也就是灵魂的冲击永远不是用简简单单的疼痛就能说的了,随便的一瞬间可就相当于被割了千刀一般,但你却要自己去承受这样的痛苦为了你的朋友去杀了这个还未知的威胁,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笑你的原因,但是呢同样的我也并不是在笑你,因为看到你如此的拼命,说实在的勉强来说我跟你关系还算不错,看到你这样自己给自己找苦受,至少我看的可并不开心,而让人放松下来的办法,就是让另一个人去宣泄,所以~即使你刚刚几乎要骂我了,我也没有像是平常一样,反驳你。”
听到了这话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确还是太过年轻了,并不是我的承受能力不够,而是我的心性的确在这种时代还显得太过稚嫩,即使在同伴们面前,看起来我是极其的可kao与强大,但现在的我又是那么的脆弱与不堪。
一瞬之间我算是思绪万千,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想的那么多,而血影也并没有再教训我或者说完全是以他的那种方式在鼓励安慰我,将他再次别了过去。
“我....”我犹豫了很久,只说了一个字,但实在没法说下面的话,因为我实在没有勇气再说出那句我还能再坚持这种话,因为那种痛苦几乎让我触碰到了之后一瞬间就想放弃,又如何说的出口,但是我又不想放弃,因为不知为何,总觉得如果放弃了这个,就像是会是一件极其遗憾的事情一般,所以...在这下面陷入了纠结之中,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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