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尤里先生有的是办法可以让她自己走进这里的。”
他的话没说完,边上的一个墨镜保镖就从怀里抽出一个小小的针管,拔掉针管上扣着的塑料盖子,露出锋利的针头来。
老者看到那东西,就好像看到毒蛇一样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当初就是你们诱使我西毒,才会身败名裂,荡尽家财,成为被你们控制的傀儡,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还是要霸占我的女儿,我大不了把命赔给你们,不要动我的女儿!”
“哈哈哈哈,这个老家伙一点也不傻嘛!”鸡窝头朝着四周的人环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的命在这里,还不如一只酒杯值钱,你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有什么可以抵押的呢?”
“我……”老者一看局势已经无法改变,索性暴露出战斗民族的本色来,只见原本跪在地上的他“腾”的一下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面前鸡窝头的脖颈,脸上每一根皱纹都颤抖起来,像一脸凌乱的水波纹一样,眼神之中也露出了杀气,“放我女儿走!不然的话,我就掐死他!”
“尤……尤里先生……”鸡窝头也没意识到这个老头西毒吸得骨瘦如柴,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多年在农场的活不是白干的。
富商尤里波澜不惊地从面前桌子上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反复端详了一下,另一只手拿着雪茄刀,却也不急着操作,等了一会儿,才缓慢地说:“如果你要有那个胆子,他现在已经被你掐死了,既然他现在还在喘气,就说明你心里没底。”
边上的保镖刷地一下拔出各自的手枪,老头子惊恐地把鸡窝头挡在面前,一边挟持着一边对自己的女儿说:“娜塔莎,走,快点,离开这里,不要管我了……”
“呵呵,你太天真了……即使你掐死他,你们父女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我本来打算是跟你好好谈谈,寻求一个解决之道的,但你现在选择这么难堪的处理方式,我们也只好用最极端的手段了!”尤里阿尔洛夫用猪蹄一样的肥手指摆弄着雪茄,对自己手下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穿黑衣戴墨镜的保镖会意地一笑,在老头胁迫着鸡窝头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忽然闪电般的一伸手,在那老头的胳膊肘上掐了一把。
麻筋儿!
老头就像触电一般的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本来还想努力拉住鸡窝头的手臂瞬间失去了力量,被人轻易地朝外一掰,鸡窝头本来身材瘦小,一缩身子,就从老头怀里钻了出来,猛然回头,揉着自己的脖子对身后的保镖叫道:“弄死他,给我弄死他!”
四五个保镖一拥而上,把老者打翻在地,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打得像一块暴风雨中的豆腐。
年轻女孩自然像疯了一样想去救自己的父亲,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拉住,富商尤里得意地站起来,把雪茄叼在嘴里,刷地扯开了自己身上围着的白色毛巾,露出丑陋的下体。
边上一个金发媚眼的女孩连忙知趣地扑上来,用自己鲜红的小嘴帮尤里做着“热身运动”,而他,则得意地哈哈大笑:“我现在就把你办了,然后在我的公司接客一年,还清你老子欠我的钱……只怕到时候赶你你都不舍得走呢,哈哈,让你见识一下俄罗斯老枪的厉害!”
几个保镖显然也早就经常干这样的坏事,几乎不需要尤里吩咐就已经自动地开始撕扯那年轻女孩身上的衣服,不消几下就扯得七零八落,然后死死地摁住手脚放平在桌子上。
忽然之间,一个金发美女无意间朝门口看了一眼,发出惊魂的尖叫,吓得大老板尤里仓皇地把跪在地上的女孩一脚踢倒,扯起毛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谁?”保镖愤怒地问道。
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露出一道缝隙,外面走廊上明亮的灯光照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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