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郑挚从来不受人威胁!”郑挚咬牙恨恨地说道,“既然他答应来执行任务,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呵呵,我很欣赏你,心狠手辣,某些地方你比吴赖还要强!他若是当初愿意聪明一些的话,恐怕也不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如此僵化!”领主无奈地耸耸肩,“有些人就是看不清楚形势,连我身边一个白客都对付不了,竟然还想挑战本尊?”
“白客?”吴赖冷笑,“已经被我杀掉了!”
“哦?”领主一愣,却又随即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身边还有三大护法,其中任何一个对付你都绰绰有余了!”
“那就来打个试试看!”吴赖扫了一眼,看到圆筒形的墙壁上,不同的角度,如蜥蜴一样趴着的三大护法!
刚刚踢到郑挚的,就是蓝客。
吴赖并没有急于行动,目前所剩的这三大护法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那可不是领主吹出来的,看得出来,他们也都是经过多重基因改造的战士,很有可能与自己的能力不相上下。
以一敌三,不小心点就会阴沟里翻船。
吴赖在关键时刻极端冷静的性格再一次显露出来,他朝着炎七一伸手,刀来!让老子剁了这几个敢挡着我的家伙!
炎七却正在望着领主出神,他仿佛没有听到吴赖的话一样,刷地从身后撤下那把锋利无比的蓥钢战刀,举起来,对着领主说道:“领主!你可认得这把战刀?”
领主一愣,朝着那把刀仔细端详了一下,思忖着说:“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窝囊废当初就是用这把刀跟蓝客对战的,不过很可惜,实力太差了,只不过三两下就被蓝客打败,空有这么好的刀也起不了作用啊!”
炎七气得浑身颤抖:“你说的那个窝囊废,就是我的师父!”
“哦?”领主夸张地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实力那么差的废物竟然还收了徒弟?”
炎七听他这么评判自己的师父,气恨得牙齿咯咯直响:“放你娘的狗臭屁!
自小,我父母离异,我是跟着父亲长大的,但他酗酒赌博,根本从来不管我,我就跟着街道上的一帮大孩子学坑蒙拐骗,到处撬门别锁过日子,几次被派出所抓到之后,送到了少管所。
之后,我跟父亲的关系就彻底决裂,警察把我送回到了母亲的身边,但她也已经再婚,有了一个两岁的妹妹,进门之前,我看到了她新丈夫眼底的嫌弃和母亲的卑微。
于是,我很快从新家逃了出来,再也没有回去过。
在街上流浪了四个月以后,天气开始慢慢变冷,13岁的我蜷缩在十冬腊月北风呼啸的街心公园角落里,第一次体会到了死神来临的可怕,我穿着单薄的衣服,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漫漫长夜,我知道,明天天一亮,就会有人发现我冻僵的尸体,我所能换来的,不过就是一声叹息而已。
我蜷缩在墙角里,用自己最后的意识咒骂着父母,既然不能养我,干嘛还要生下我?
无论什么样的情况,我从来不曾哭泣过,但那一夜,惊惧和痛苦让我放声大哭,哭声是对自己命运不公的谴责,是对自己最后的悼念,是证明这个世界上最后还有人为自己的死掉下一滴眼泪的挣扎。
然而,就是我的哭声引起了一个过路人的注意,我知道,可能有无数的人路过,也都听到过我的哭声,但除了同情的一个眼神之外,没有人伸出援手,除了他,我的师父!
是他停下了自己的汽车,呵着白色的哈气走到我的面前,朝我微笑,朝我伸出了手!
“嘿,小子,你想学功夫吗?”
那是我师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那一年,我13岁,我师父才23岁。
他只比我大十岁,把我带回自己的家里,成为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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