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园之中,典旺、p先生和灯芯都已经率先通过了绳梯,只剩下林晨还在翘首等待着吴赖。
安娜见到吴赖再次从前院回来,高兴地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吓死我了!我听林晨说你一个人面对上千官兵,以为你早就被他们乱刃分尸了呢!”
“嘿嘿……”吴赖嘿嘿一笑,“老子虽然不能打了,但忽悠人的功夫并没有忘,那些个白痴,被我一通胡扯给说得大军溃逃,哼哼,你是没看见,笑屎我了!”
“忽悠?”林晨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离奇的词语,于是连忙问道,“先生使用的可是什么离奇的法术?您是怎么以一人之力退了上万雄兵的?”
吴赖微微一笑,说话之间就又有点扯淡的意思:“兵法云,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熊将带熊兵,一准揭不开锅,他们主将已死,剩下的士兵哪里还有心作战?我能活着回来,其实是借了你父亲的光,是他吓破了敌人的狗胆,他不杀掉监军的话,哪有我的生路?”
提起父亲,林晨的鼻子一酸,差点又要哭出来。
吴赖一看连忙阻止:“别哭了,我们得抓紧逃离,那些家伙还会返回来的,吓退的兵长久不了!”
“是,先生教育的是!”林晨连忙走到那绳梯前面,对安娜一伸手,“快点,我们得离开这里!”
安娜怯生生地走到绳梯前面,伸头看了看破碎的花园围墙底下百米的深渊,此刻天色已经放亮,但那深渊之中却好似鬼窟一样,一眼望不到底,海水席卷着白色的浪花哗哗地响着,激起一阵逆流的旋风呼地吹上来,把她的头发吹得飞扬起来,安娜腿一软,摇晃了两下抱住了身边的吴赖,我害怕!
“你恐高吗?”吴赖笑着问,“这也不比过山车高多少啊!”
“废话,过山车要是只用这样一根绳子拴着你敢坐吗?”安娜虽然腿软,嘴还是很硬的。
吴赖无可奈何,找了一根短一点的绳子,一头拴在安娜的腰上,另一头打了一个死扣,拴在主缆绳上,当做一根保险绳使用,然后对她说,走,我背你过去!
其实那根缆绳足有小臂粗细,很是结实。
而且走钢丝这种事儿,只要有一个借力点,保持平衡是很容易的,就好比把钢丝横在一面墙的边上,你只要用一根手指点着墙面,就可以轻松走过去。
而林晨,就是大家走过那根缆绳的“墙”,他绝佳的轻功和平衡能力,紧跟在p先生他们的身后,在他们将要失去平衡的瞬间借一点力,帮助他们都顺利地到达了彼岸。
惟独安娜怕高,连自己走都做不到,只能由吴赖背着她,颤巍巍地走上了缆绳。
吴赖超强的功夫底子让他走这种缆绳也表现得相当轻松,但不好的一点是他现在体力不足,经常会头昏眼花,再加上背着百十斤的安娜,也就有些许的吃力。
林晨小心地在后面扶持着他们,缓慢地一点点朝缆绳的中间走去。
那缆绳在悬崖峭壁之上连接着两头,向下形成了一道微微的曲面,要走到u字形的中心底部,然后再朝上攀爬,所以后半段是最难走的。
吴赖一面叮嘱着安娜伏在自己身上千万不要乱动,更不要睁眼,只当做是背着她在商场里逛街就好了。
安娜紧紧地搂着吴赖,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挤着眼睛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在这里!”忽然,花园之中有人高声大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吴赖心里一沉,暗叫不好,这些官兵怎么这么快就杀回来了?
他开始有点后悔,当时官兵退出大院之后,应该过去把大门重新闩上,至少可以争取一点时间。
吴赖之所以没有去关门,主要是怕敌人看出自己心虚的破绽来,这一点在三国之中,张飞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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