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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旁边的石门先开启,天女凌心从石门中走出,面上露出一丝古怪之意,血千秋问道:“天女,我侄儿的状况如何?”
天女凌心面露一丝古怪,随后道:“血已经止住,经脉之伤也无大碍,还需得几日疗养,但已无性命之忧。”
“多谢天女了。”血千秋道,“只是天女应知祸从口出的道理,有些话不当说的就别说。”
天女凌心道:“我非是长舌妇人,自是不会到处乱讲,只是我宗的宗主若问起,天女也不好打诳语。”
“素妙音么?”血千秋听出弦外之音,冷哼一声道:“素妙音若问起,劳烦天女替我转达,修罗道愿做交易,换取素宗主保守秘密,不过,素宗主若索取无度,修罗道也只好再上优昙净宗新仇旧恨一起清算,该如何拿捏这个‘度’,素宗主号称‘佛门首智’,心中理应清楚~!”
天女凌心道:“血道主放心,我定将话带到。”
血千秋点了点头,入了石室之内探视血万戮情况,而天女凌心也缓缓走到应飞扬旁边,问道:“徐道长现在如何?”
应飞扬叹了口气,正欲作答,身后石门开启,张润宁从中步出,双目仍有红肿,但面上已恢复过往威严,甚至让人隐隐觉得,此时的他比之过去,更像一名天师了。
张润宁道:“多谢天女挂怀,我师叔已经仙逝。”
应飞扬回身看去,徐未央尸身已不存,地上隐隐有焦灼痕迹,便知张润宁已动用道火,将徐未央火化了,心中又是一叹,道:“张天师,节哀”
张润宁颔首道:“悲哀的时间已过,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
应飞扬叹道:“也是,现在是时候找血千秋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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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除却血万戮,应飞扬等五人综览了密室的三个房间,又回到了中间走廊。
应飞扬道:“血副座,对阴魍魉的藏宝,你有何看法?”
血千秋动容道:“比起帝王,阴魍魉更适合当个守着家当财主,藏宝之丰,确实罕有。”
“血副座何必避重就轻,在下想问的是,你认为内中宝物该如何分配?
血千秋不答,看向天女如慈祥长辈一般关切问道:“天女步履蹒跚,下盘轻浮,可是腿脚受了伤,要不要紧?”
应飞扬亦直视血千秋,如体贴后辈一般诚挚道:“血副座也被剑皇黄金剑芒所创,现在是伤好了?还是强压剑气在体内?若是后者那可务必小心,剑皇剑气非比寻常,血副座虽功力深厚,但时间久了,怕也有害身体!”
二人又是对视一阵笑,随后血千秋正色道:“各取一半,你看如何?”
应飞扬则瞥向阴九泉,语带挑拨之意道:“各取一半?咱们这好像有三方人,血道主是不是忘了谁?还是想让他辛苦一番空手而回?”
血千秋哈哈一笑道:“我怎么可能忘了?六道恶灭同气连枝,阴老弟自然算做我这一方的人!我们内部如何分配,就不劳应公子挂心了,阴老弟,你没意见吧?”
阴九泉自是讪讪道:“当然没有!”
张润宁则在此时坚定道:“从天师道中偷掠过来之物,皆属我方所有!”天师派曾被六道恶灭攻陷,不少典籍法器皆被掠走,现在宝库中就有不少从天师派那得来的“战利品”。
血千秋亦道:“那若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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