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幸灾乐祸道:“活该呀你。虽说,这件事情,那个吴佑要负九成九的责任。但是,还有一分原因,是你的恶趣味诱发出来的。所以,你被禁足,一点也不冤枉。”
“哎呀,你的腔调,怎么跟老头子一个样。”
俞飞白愤慨道:“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的话,吴佑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我这是在为民除害啊,没有功劳也就罢了,怎么反过来要受到处罚。”
“你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而已,其他人可未必这样认为。”王观笑了笑,有些好奇道:“你实话告诉我,这事最后会怎么解决?”
“如果是我做主,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那姓吴的小子打算怎么对付我们,那么我就怎么料理他。”
这时,俞飞白又叹声道:“可惜,这事我爸接手了,不准我发表任何意见。”
“为什么?”王观忍不住问道。要知道,他们两个可是受害者。
“谁知道。”
俞飞白的语气,也是非常不爽。只是,顿了下之后,就听他小声道:“不过,这会儿,蜀川大老板,亲自过来拜访老头子,貌似是准备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这样呀……”王观似乎有些糊涂,也有些明白。尽管他不懂政治,但是也清楚,蜀川军、政两位巨头,联手要办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也就是说,这事已经成为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导火线。
然而,火引子就掌握在俞守中与蜀川大老板手里,某些人如果不想炸弹爆开的话,那么该听话的就要听话,该妥协的最好乖乖妥协。
胡思乱想一下,王观忍不住感叹道:“复杂啊。”
“谁说不是。”
俞飞白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很有自知之明道:“幸好。我不是独生子,不然肯定被老头子逼迫参军从政。最后,难免与这种事情打交道。问题是,以我的脾气,还有不敏感的时局领悟能力,在这种类似泥潭的体制环境中打滚,肯定不是被淹死。就是被闷死。”
王观愣了一愣,还真不知道俞飞白有兄弟的事情。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不稀奇。说一点俗套的话,类似俞家这样的情况,肯定要培养一个接班人。才能俞家的富贵长久下去。显然,接班人的人选,肯定是有了,不然俞守中也不会放任俞飞白,默许他在古玩收藏圈里厮混。
“好了,不多说了。老头子好像谈完了,我过去探下情况。”
就在这时,俞飞白急声道:“对了,这几天,吴家父子可能会去找你。你千万不要搭理他们,免得被利用了。先就这样,挂了。”
顿时,不等王观说句道别的话,俞飞白就结束了通讯。
王观也随之关了手机。沉吟了下,也十分明智的不再去想临邛的事情了。毕竟,上层建筑的事情,水太深了,不是他这种平民小百姓可以参与进去的。
正是有了这样的觉悟,王观心平气和的洗澡。吃了晚餐,再看了些书,直到困乏了,就顺其自然的睡觉,进入梦乡。
一夜无话,第二天王观起床吃早餐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王观怀疑是打错了,不过看见手机响个不停,他迟疑了下,就顺手接听道:“你好,请问找谁?”
“王先生吗,我是赵谦啊。”
这时,手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去疗养院看你,却听说你出院了。”
“是呀。”
原来是认识的人,王观也放松了,微笑道:“觉得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就干脆出来了。你有什么事么?是不是文同墨竹图……”
“不是不是。”
未等王观把话说完,就听赵谦急声道:“是这样的,唐总知道你住院,特意在京城托运一些保健品过来,让我转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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