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奇被她说得心潮澎湃,但他很快冷静下来,问道:“锻炼真的会很苦很累吗?”
陈雪点头道:“打破天赋哪里那么容易?……,不过,你再苦也没有我们修炼者苦,我们修炼功法、修炼武技的时候,可是几十天甚至几十年如一日,一个人呆在危险之地寂寞而单调地苦练,不但遭受肌体难以忍受的困难,遭受一招不慎带来的功法反噬痛不欲生,而且还得提防敌人的偷袭,自然界的灾变。而你们训练不愁吃不愁穿,病了有医生为你治疗,烦了有亲人陪你聊天。在赛场上稍微取得一点成绩,就有无数观众为你欢呼、为你呐喊,向你示好甚至向你示爱……”
说到最后,她摇了摇头,说道:“相比我们的修炼,这哪里苦了?简直就是天堂。”
谢子奇坚决地说道:“既然小姨你能坚持下来,那我谢子奇一样能坚持!”
陈雪笑道:“好!这才是我陈雪认识的男子汉!小姨可是将未来的幸福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这话别人听来很有歧义,就如恋人之间的情话似的,但在谢子奇听来却是清清白白:只有他成了体育明星,有了稳定的收集能量的渠道,她的伤痛才能不会发作,她也才有安静的日子可以过。
谢子奇也笑着说道:“小姨,锻炼的事情我保证咬牙坚持,再苦也不放弃。但父母的工作还得请你去做,他们最信任你,你对他们说我练体育好,有出息,他们才会相信,也才会容许我练。”
陈雪说道:“你完全可以学习和体育两不误。一天只有抽出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的专心学习,保持你现在的学习成绩并不难,考上大学轻而易举。……,我就不明白了,大学录取率这么高,有百分之七十的高中生可以上大学,而家长们怎么就这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谢子奇笑道:“家长都是有了好还想好,永无止境呗。有了三本的成绩,想的是上二本。有了二本成绩,想的是上重点大学。有了上重点大学的成绩,还想进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
话题转变,两人没有聊多久就结束了:谢子奇回自己家吃晚饭、学习,而陈雪则继续进行她永远不能结束的修炼疗伤。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星期日。
早上,谢子奇跟父母说学校老师找他有事,父母不但没有质疑,母亲还慌忙不迭地催他快点去,嘱咐他一定要听老师的话,把老师安排的事情做好。
在父母眼里,老师的话就是圣旨,孩子必须无条件执行。
谢子奇提着昨天用自己的钱上街买好的一盒茶叶和一条香烟,在约定的时间里赶到了公交车站。
他到达车站的时候,魏江老师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见谢子奇递给自己一条烟,魏江老师没有说什么客气话就接了,说道:“这样也好,等有其他专家帮你的时候,我可以送他们一盒烟。”
毕竟人家是牺牲自己的空余时间帮忙,给点小礼物也是应该的。
两人都不是话痨,坐在车上都不怎么说话,在江源县县城车站下车后,他们又换上去益沅市的公交车。
本来谢子奇提议坐出租车,但魏江觉得大车有大车的好,加上益沅市体院就在这趟公交车的车站边,所以他们继续坐在大车上颠簸着。
益沅市体院这几年名气很大,主要原因是这所体育学院为国家队输送了好几位跳水运动员,而这些运动员在国内和国际大赛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去年奥运会上就有三枚奥运金牌与这所体院送出去的运动员有关,其中男子十米台跳水金牌得主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现在来自全国各地有志于跳水的年轻男女运动员都希望进这里训练。
不知道魏江与这里的老师有什么关系,当谢子奇随着他走到体院门口时,就看见一个年轻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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