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男孩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抖落着满身沙土,女孩咧开嘴大笑起来
“你在想什么?”江陆问。
“我在想,永远不要让别人知晓你的弱点。”
“你知道我的弱点?”
陈晓瑜顽皮地一笑,作出个扔沙子的假动作。还是把重度洁癖症患者江陆吓个够呛。
“这不公平,我现在动又动不了,就是个活靶子嘛。”
两人正说笑,护士走了过来,旁边床的帘子随之拉开。
“尉凌?”陈晓瑜的笑容凝结片刻。刚才走得急,她忘记了尉凌也受了伤。“你的脸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她说着,同尉凌走出医务室。江陆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黯然。
“你跟那家伙,聊得很开心嘛。”良久,尉凌才说了第一句话。
“他一直是我的好朋友,跟林珊二元一样。”陈晓瑜故作镇定,却偷偷注意着尉凌。
“好朋友?有意思。”眼睛余光里,他微笑着眯了眯眼,这让晓瑜想起食堂那日的恶斗,不免心中一惊。
“你可以继续阴阳怪气,我也可以选择走开不听。”陈晓瑜冷冷道。
“好,我闭嘴就是。”尉凌说,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味。
“既然后悔了,为什么不跟狼王说明白?”晚上,古木秋雨问她。
“我不能现在提。”陈晓瑜回,“我很担心,他和那些兄弟们会找j的麻烦。我不能让j再次因为我而受伤了。”
“那你打算就这样耗下去?”
“过段时间,就说影响学习,跟他分了吧。”陈晓瑜默默望向窗外,这甚至已经不算一个借口。只是现在母亲怀有身孕,陈志怕惊了胎儿,便对陈晓瑜的成绩下滑至十几名未加严厉惩罚。母亲又一向护着陈晓瑜,一见陈志吹胡子瞪眼睛就赶紧跑出来制止,陈志只得暂且对她施以宽容政策。
然而,未等她提出来,尉凌倒是主动离开了她的生活。
“晓瑜,我被选入了省队,要转去省会了。”
陈晓瑜和尉凌的几个朋友一同为他送行。尉凌的家人都在澜州的乡下,他一直独自在学校旁边租房。有一回陈晓瑜去过那里,本应宽敞的一室一厅,却因杂物的堆积而显得拥挤不堪。
“不知道你要来,都没收拾。”他尴尬地捋着头发。“你先等我五分钟。”
陈晓瑜面对铁门,听里面的尉凌手足无措地忙碌着。
再一开门,客厅一下子空了许多。
“我把东西都移到卧室了。”他笑笑,竟有些腼腆。
那次,陈晓瑜出行之前原本在心中拟好了分手之辞的,却硬是没说出来。
离别的车站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在狼王面前红了眼睛。
“晓瑜,我有话要对你说。”
待其他人自觉走开,陈晓瑜说了句“你保重”。而尉凌像第一天见面那样歪了歪嘴。
“你也是。希望有机会还能再见。”他收敛起笑容,声音竟柔和起来。
“陈晓瑜,你依然是我见过最清纯的女孩。”
“还记得你说我像垃圾堆边上的野猫吗?”晓瑜提醒他。
他笑笑,“在我看来,野猫是最真实,最干净的动物。”
待尉凌走进车站,他的兄弟们走过来。
“大嫂。我们送你回家。”
“该改口了,小卜。”
小卜仿佛既难过又惊喜。
“好吧,陈晓瑜。你现在分得出我是谁了?”他有位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孪生哥哥。
“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也算半个高材生。”晓瑜笑。其实他们都是很可爱的人。
“我又不走,你们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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