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峻岭中,各种植物野蛮生长,茂盛至极。
此地多是各种灌木,野树,荆棘遍布,不见一条丛林小道,眺山远望,目光所及之处不见一丝人烟。
四周如平常一样宁静平和,偶尔的一两声鸟叫,却是恰到好处的点缀了这深山幽谷。
咻咻咻!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响声,但因草木遮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在急速奔跑。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哗”的一声,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东南方向的一个草丛口。
这道黑影看其形态,奔跑的方式却是一个人型模样,“此人”一头乱蓬蓬的黑发,身上裹着一身不知道从哪淘换来的破布片,除了敏感部位被严严实实的遮挡了以外,其余部分要么是破一个洞,要么完全裸露在了外面,脚底光着,没穿鞋子。
他仍在急速的奔跑着,无视这锋利的茅草边缘将身体割出一道道血痕,一颗颗坚硬的木刺深深扎入他的手臂,脚底。
不一会儿,人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丛丛踩到的毛草显示出这里曾有东西经过。
他仍继续跑着,他看到了一条河流,他跳下了河,然后顺流而下。
迷迷糊糊,眼前的光亮不时明灭。
难道是灯坏了吗?
路鸣这个大笨蛋怎么没去修呢?
林小白睡在床上,大脑仍然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眼睛稍微睁开了一点,然后又闭上,又睁开,又闭上。
终于还是闭上了。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一双大眼睛突然完全睁开,然后整个人快速的坐起来,手不停的乱摸,摸了好久,没摸到手机,跌跌撞撞的起床,东拐西晃的朝客厅走去,手机落在沙发上,按下开机键。
17:23分。
“啊啊啊啊,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啊!现在干活还来不来的及,”
“咦,老路还不在家,快走快走。”
林小白把手机塞在了口袋里,然后也不顾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一个平板拖鞋,就急忙忙的下楼了。
路鸣遇到了一个不算问题的小问题。
他原本是打算依靠他新获得的小技巧一次性把红的辣椒都摘下来,然后他发现他做不到。
他可以控制每株辣椒苗,但如果他想控制一个个红了的辣椒自己下来的话,他发现他还做不到这么细致的操作。
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是他一次性控制不了太多,他只能分次来。
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路鸣好不容易把一半的红辣椒给摘了下来,然后,控制着小辣椒们一个一个自己凌空飞着,堆成了一堆,背篓已经装的满满的了,看来得多运几次了。
话说,小傻子睡了这么久还没醒吗?
不行,我得先回去叫醒她,要不然让她这么一直睡下去,晚上她睡不着又要来折腾我了。
背上背篓,原来这个装满了辣椒的背篓背着还是挺重的,不过现在,这些都算什么,路鸣表示他能背一百个。
转过一个弯,踏上一条小径,路鸣向山下走去。
路鸣去摘辣椒的那块菜地并不是在湖旁边的那个大园子里,而是在后山上,村里好多人家在后山上都有种菜的地。
当然说是后山其实并不是真的在山上,而是村子与真正大山的一块缓冲地,稍微有点坡度,但总体是平缓的。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但天色并不黑,相反明亮的很,夕阳下的一切比初晨的景致更加动人。
路鸣爱夕阳胜于朝阳,爱盛夏胜于寒冬。
很矛盾的一个人。
“老路”
一声余韵悠长的叫声将路鸣从周围动人的景色之中拉了出来。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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