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存在吗?
严琭在心里迷茫c自问,他不后悔救人,只是对自己的现状不解c困惑。
救了人,还要受到苛责,只因为他不愿说些漂亮话,竟然被人认为“挟恩图报”c“动机不纯”,只能说这个世道对于初心纯粹的人来说,过于责难了。
拎着提包,严琭离开的背影显得佝偻。
医生们驻足目送他离去,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
喧闹的大街仿佛跟一周前没什么两样,变得只是他的心境,再热闹的景象,严琭也没有心思去看。
他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小屋,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也不想。
手机这些天充满电,但除了偶尔上网看看那些“正义的发言”是怎样角度清奇地指责他以外,再也不敢回一条消息c打一个电话。
通讯软件上已经变成红色点点的未读消息,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满得不能再满了。
这些,严琭都不敢去看——他可以坦然面对其他人的质疑,因为他问心无愧,却很难有勇气面对亲人的担忧和好友的关心。
神色复杂地把手机调成静音,塞进口袋,不管那个还在闪烁的电话。
严琭一路回到自己那个狭窄的出租房门前。
正准备开门——
嗯?
他低头不经意瞄到左下角门缝里蹭上的一小块泥土,脊背一凉。
他庆幸自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悄悄拨好报警电话,又塞了回去,右手藏在兜里捏着手机。
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右手也使不上劲,按一个报警电话反而更实际一些。
咔嚓!
门被轻轻扭开,没有什么异样。
谨慎地先推了一把,等了几秒,严琭才送了一口气进门,暗道自己太过小题大做。
正准备关门,一回头!亡魂大冒!
那张他怎么也忘不掉的脸随着门缓缓关上,从门后露了出来,狞笑着看着他:“我,可真是找了你好久啊”
严琭大骇!
兜里右手下意识拨了出去!整个人却因为恐惧而肌肉绷紧,呆在那儿动不了!
还没来得及闪躲,眼前一片血红,失去意识
意识模糊前,他还在想:为什么c为什么找上门来了,呵,这下报警也没用了
无边的黑暗。
时间感和空间感都消失。
甚至感觉不到意识的存在。
等到严琭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强烈的恐惧感才涌上心头。
果然生死间有大恐怖!
这么一想,他带着后怕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几次睡醒又睡着,莫名的精力不足,他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四肢身体的触感也都不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次短暂的醒来只能模糊感应一下周围,似乎很温暖c很湿润,下意识的安全感围绕着他。
直到某一天,他被强烈的排斥感“挤出去”,这感觉不太好,像是身处憋仄的狭道。
终于!能睁开眼!
他先是听见叽叽咕咕不懂的语言,后看到陌生的环境围绕着他的奇奇怪怪的人。
那模样和身体结构,让他第一反应——已经不在地球了吗?
动了动无力的胳膊,努力看过去,是纤细的手掌和短小的手指。对比一下周围怪人们的身体比例,严琭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啊,原来我投胎出生了啊!
活着,真好。
带着对新世界的好奇和不安,强烈的困意又涌上来,身为婴儿的严琭又陷入沉睡。
“嘘,小点声,小家伙又睡着了。”
床边的人们轻声提醒,带着慈爱的目光望着睡着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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