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都可以。

    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医学之所以还存在，就是在这个造人的过程中，将那些折磨人的病痛提前都删减掉。

    “古代人呢，生长发育都比咱们现在野性的多。所以身体多多少少都是有点缺陷的。比如气胸，现在都要人为才能造成，过去确实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的。”夏夕颜觉得给白夜讲这些事并没有什么不好：“胸腔内进入了空气，将肺压成了小小的一个，人自然就不能呼吸了。”

    白夜点头：“嗯，虽然最近的物价稳定了，换一个肺也不是普通价格。”

    白夜说的不是人造肺，普通百姓一般都是买人造器官。耐用，但是容易过敏。不过价格比电子产品稍微贵一点而已，家家都换的起。白夜说的是最近又开始流行起来的，真正的器官。

    “不是很懂那些有钱人。”白夜吃了一块炸鸡块，器官能用就行呗，何必追求野生呢。

    夏夕颜抿嘴笑了笑：“你吃过野味就知道，养殖出来的肉确实没有野味好。”

    白夜撇撇嘴：“野生器官极容易出现排斥症状，还贵，而且会随着时间逐渐老化。我真是不懂。”

    夏夕颜淡淡地笑：“因为，人生就是个圈啊。”

    森然回来的时候脸色不算好，苍翔他们还没回来，他就叫了夏夕颜和白夜来办公室。

    “重案组那边调查陷入僵局了。”森然低头点了根烟，一口烟吸进去，半晌都没吐出来，他现在需要好好地提提神。

    白夜看了夏夕颜一眼，夏夕颜低着头看资料，不接茬。

    “小夏，我觉得纪组长快撑不住了。”森然用眼睛瞄着夏夕颜。

    夏夕颜还是不接茬。

    森然哭笑不得：“难道你要让纪组长来求你？”

    白夜吓了一大跳，用胳膊肘赶紧推了推夏夕颜。夏夕颜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森然。

    森然伸手点了点资料上的照片。

    夏夕颜哦了一声：“我没听清你说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这个凶手很厉害啊。”

    森然和白夜齐齐一愣，追问道：“怎么厉害？”

    夏夕颜将几张照片排列开来指着上面不易察觉的痕迹：“一点都没浪费啊，无论是骨头，还是血液。”

    森然的脸色蹭地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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