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满是好奇,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
然后,
剪刀?
“十一郎,你说的古往今来都没人看过的,就是这东西?”韩秉中撒酒疯了:“你又戏耍我等,作诗词,必须作满十首,否则,你我今日绝交!”
“对,戏耍当要重罚!”
一群人闹闹攘攘的跟着起哄。
青衣靠近了辛羸,趴在他肩上,对着他的耳朵,热气吞吐间,轻声细语:“小郎君莫不是也怕被强暴,所以随身准备剪子?但女人可没有命根子给小郎君剪啊!”
辛羸满脸黑线,没搭理青衣。
他举着剪刀,环顾一圈:“谁说辛某是给你们看剪刀的,辛某要给你们看的东西,不是剪刀,但得用剪刀才能做出来!”
“哦?”
“那十一郎你且快做,我等拭目以待。”
众人再次期盼起来。
辛羸一把抓过青衣,将青衣压在了榻上,同样靠在了青衣的耳朵上:“那我就告诉你,女人有什么东西可以剪!”
“啊!”青衣陡然大惊失色。
“红儿姐姐,画儿姐姐,且帮在下按住青衣!”辛羸朝着另外两个姑娘喊道。
“青衣妹妹,得罪了!”
红儿画儿笑着靠近,按住了青衣。
“你辛十一你要干什么?”青衣满脸惊慌。
“别怕!”
辛羸满脸人畜无害的笑着,右手握着剪刀,朝着青衣的大腿递了过去。
咔擦咔擦
咔擦咔擦咔擦。
百来个呼吸后。
辛羸挥了挥手,红儿画儿放开了手。
青衣满脸怨恨,她猛的站了起来,挥手便准备给辛羸一个耳光。
但下一刻,布料迅速往下掉落,青衣只觉得腿部肩膀都是豁然间一阵冷风袭来。
“啊!”她惊呼出声,慌忙收手抱住自己。
“嘶”同时,无数倒吸气的声音响彻起来。
除了辛羸和青衣的其他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无不是发出了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清凉短裙下,匀称笔直如藕根的腿,两肩以外,娇嫩白皙的青葱皓腕。
美!
美得不可救药!
美得倾国倾城!
美得仿佛一阵穿堂风,刹那扫清每一个人心中的阴霾和郁结。
“青衣,本官出万贯钱,你陪我一夜!”文彦博豁然开口,满脸的欲望和对美的占有欲。
青衣冷漠的对视:“青衣卖艺不卖身。”
“十万贯!”文彦博高声喊道。
辛羸往前一步:“宽夫兄,朋友妻不可欺,青衣是我的!”
文彦博惊醒,退后两步。
所幸文彦博是文人不是混混,要是文彦博是混混,又在半醉的情况下,此刻怕是立马就要衍生出流血事件了。
文彦博歉意一笑:“是文某孟浪了!青衣既然是十一郎你的,文某自然不再染指,不过十一郎,可否也为我家柳儿剪裁一番?”
韩秉中也探上了头来:“给红儿也剪裁一番!”
“给画儿”
“给诗诗”
“给”
席间再次吵闹不停。
青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被强行按住减掉衣服的耻辱,以及在被十万贯威逼的时候,那一句‘青衣是我的。’同时在她心底浮现。
青衣说不清她现在的心情。
但她想,若是辛十一非要要她,她不会拒绝。
只是,辛十一好像说过,他的处子要留给他爱的姑娘
这么一想,青衣的心底越发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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