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担忧,也不知这一去能否凯旋,想必贵妃此时心中也忧虑得紧吧。
回神,方才继续低头绣着那锦衣,想着天气热之前,绣好送去慈宁宫,这蚕锦夏天极为凉爽,愿她老人家夏日能清爽些。
听闻昨夜有贵人苏氏侍寝,平日倒对这些素无过多关心,可听着宫中太监杂役道这苏氏常来昭和,与那柳才人很是要好。便让着之晴将一和田玉吊坠连同着锦盒与那苏氏送过去。
将修好的蚕锦衣跌得整整齐齐,放入锦盒之中,方才起身。绣衣毕竟是花费了些眼神儿,眼睛有一丝酸涩之感。
觉天色尚早,便携侍夏出宫登上摘星楼。
酌一壶美酒,饮于摘星,酒香四溢,月光皎洁,繁星斑斓,兴之既起,无以盖过,便上笔墨,洋洋洒洒地将《孙子兵法》的《始计篇》写满了整张宣纸。方才觉得昏昏欲睡。只依稀听的侍夏在耳边说了什么,便不再醒人事。
皇太后卧于床榻,口渴寻了一盏茶来,接过手竟烫得入不了口,狠狠将那奴才责罚了一番。突的想起云瑶不免内心哀叹,皇上那边回话说是指了其他地儿,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也不知那边是信了还是没信,哀家兄长大理寺少卿掌管刑狱案件审理,当初为了避嫌也没有让其出面,所有的都是秘密调查。这顺藤摸瓜细细追问了心下也大致清楚了一些事情,竟牵出太子太博瓜尔佳氏族,要不是为了宁王,哼,哀家怎会让云瑶去顶罪。这把柄这命脉抓在哀家手里,定要好好把握才是,传了话“明日得空便让人过来一趟,哀家找她叙叙话。”
瓜尔佳可沁翌日于床榻之上被侍夏摇醒,太阳穴胀痛,似是不记得昨夜发生过什么。知平日若无事这丫头自不会这么早便将宿醉的自己叫醒。
端盏小泯,漱口而出,方才问有何事。答曰慈宁宫有请。心中一惊。自己本欲今日去慈宁宫请安,未料得那边却先派人来请。其中慌慌,让人略微有些紧张。
起身更衣,特意选得庄重些的宫装着身,坐于镜前,轻描娥眉,染朱唇,贴花黄,见镜中之人变得朝气盎然方才止。取了昨日便就放入了绣好的蚕锦衣的锦盒。
欲推开寝门,却被侍夏轻拦。
“主子太后这边会不会是鸿门宴?”
将锦盒置于其手,方才缓缓道,
“若是真有事,来请我的,怎会是太后?”
言罢,伸手便推开门。不知太后许是知道了什么,只是太后顾及之人,我亦懂。如此一来,我亦不是太被动。
行至慈宁,与门外便礼于宫人,亦有施银于其,方才进去禀报。
闻得传见,便踏入宫门,轻行小步,庄重有礼,于殿内见雍华之妇人端坐,颔首低眉,拜之大礼,口中亦作,“萱嫔瓜尔佳氏请太后万福金安。”
白佳浣竹今日本想给太后请安,立于门前等着小太监通传,不一会小太监出来说萱嫔在里面,不敢进去打扰,让我直接进去就好。
我听了萱嫔在,也不想与她打照面,所以也没进去,只是一笑说:“既然萱嫔在,有人陪着太后,那我就不去打扰了,告辞。”眼神示意翎儿拿出锭银子,放在他手里,“劳烦禀报一趟,辛苦,这算是请公公喝茶。”说完和翎儿离了慈宁,在宫中四处走走。
皇太后一早梳洗用完膳,端坐主位抿着茶,想了想便让人去传了瓜尔佳氏来。盘着手里佛珠,想着心事,人也入了内。瞧着人施礼,心下更是断定。未叫人起“入宫许久也不曾见你来看过哀家,这一来就行如此大礼,想必你也是有话于哀家说吧!”听不出喜怒,却是想震慑一下眼前人。这边宫人附耳言道是宁福晋入宫请安,知瓜尔佳氏在,便也只是禀报一声四下走动去了。如此回道“寻了人就言哀家今日有事,改日再来也行,竟入了宫便让她看好时辰,随心转转也成。”心道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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