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盼头,月月可见家人。”
柳絮儿给人提议,示意婢子包装好龙井茶,见天色不早,吩咐宫人送白泽回宫。起身,将人斗篷系上,送人至殿外,嘱咐她好生照顾着自己。见人远去,方才回殿。
海棠听人说此些话,确实以前未听过,许是自己进宫不久的原因罢。这么一来自己就有了盼头,只是紫禁城与江南相距甚远,爹娘能否来见面也未知。也只愿往好的一方面想,先前同镇进宫的宫女也给自己带了信儿,道是家中兄长也结了门儿亲,长嫂长得水灵的很,也孝敬家中父母,让自己放心。
见天色也不早了,拉着她下了假山,为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约了三日后,晚上再来相聚。看着她渐渐走远,方才转身。一不小心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一般,扭了脚,并未细看,一瘸一拐的回了居所。
明暄七年二月中旬,青海发生罗卜藏丹津叛乱。青海局势大乱,西陲再起战火。朝堂议论纷纷,朕命熙贵妃兄长接任抚远大将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临行前准了让其兄入宫看望贵妃,皇帝下朝后就传旨解了贵妃的禁足令。
忙完也到晚膳时分,敬事房端着银盘入,想了想召了年宴上哪位家世与女红都不错的人儿。
白苏清若见她一连串的反应,不由得笑出了声,取出干净的帕子为其擦试:“你啊,一碰到吃食怎得像个孩子。”顺手又替其延了茶,垂首间眸中闪烁着她俏红脸的模样,不由得思从心来,这几日在储秀宫各处都好,想吃什么都能备到,家乡吃食也有一二。而自己也经常翻看自己所绘家乡及沿途风景之画,可单单是那人物风情神态韵姿却只能靠记忆,几日来受的教诲让自己收敛了不少性子,自己一届小小秀女,未来之路前途渺渺。
不得多想,望其纯真神态,不由得想为其所绘。自己思乡那她也会有思乡之情,思及起身摆上砚台画纸,害羞轻言:“自己喜爱绘画,总想把遇见好的事情就记录下来,难过时翻看就会开心。刚刚姑娘让自己颇为怀念,所以,姑娘可否让我为你画上一作?”
程佳夏槿晨起,沐浴后,梳洗打扮完毕。想着有些时间没去找萱姐姐了,不知她现在怎样了?说走就走,和翠果去了昭和宫东偏殿。
“萱姐姐,最近可安好?”走进东偏殿,叫侍女们别出声提醒。想给萱姐姐意外之喜。
瓜尔佳可沁坐在椅上,穿针引线,在衣物上作绣,突被一声姐姐惊了一下,没注意一针扎到了指尖,流出汩汩献血。
慌忙拿开绣得差不多的衣物,怕血的颜色染脏了。确认衣物未沾有血迹方才松了一口气,让侍夏给止血。
一边瞧着进来之人,却止不住笑意。
“你瞧!你这魄力!”
程佳夏槿见着人手出血了,急忙赶过去“萱姐姐都怪我不该吓着你了。”见着身边的侍女止着血,抱歉的说着。
等侍女弄好后,“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似的。
今日本就心情不错,再瞧着她这般模样,也止不住手帕掩了勾起笑容的唇角。
“也没说要怪你不是?”
拉人坐下,让侍夏看茶与茶点。
“怎的今日想起来看我了?”
伸手替人理了理鬓角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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