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气的小铜子作副手,喊齐了人,带了份例册子前去。
到了重华宫东后殿,还未进去,便说。
“都给咱家听着,搜查归搜查,这里面的东西,都不能有损坏,所有这东后殿该有的东西,都在这册子里,只允许少,不允许多出来。凡是不在这册子里出现的,都给咱家归置到这儿来,不论大小死活,都听明白了?”
金晃晃自己对着这册子挨项念,里头的人有条不紊地翻,不一会儿,便有几件衣物手绢类的从内殿被归置出来,又不多时,库房里又归置出几件旧东西,并着六个香料盒子。指着它们。
“这几盒东西怎么了?”
那边小铜子说,这香粉数目不对,该是五盒的,多了一盒。
几件衣物都是份例里有的布料自己缝制的,没什么可疑,看着库房里搜出来的旧物和几盒香粉。“都在这儿了?”不禁觉得这位主儿过的也是寒酸,还是将香粉盒子打开,每个看过去,指着其中一盒道。“这香不对。多的就是它。铜子儿,过来看看这香什么来头。”小铜子眉毛紧皱,慌慌张张说了句。“这是欢宜香,是欢宜香!”一时间所有人噤若寒蝉,都晓得事情不简单,自己将盖子合上,贴了张封条又放在一旁。“给敏嫔小主送过去吧,同她说清楚。”
叶墨勒粲画坐在前殿听着东后搜宫的动静儿,结果已经注定不过是走个过程而已,自然不会多加过问。不消一会儿人已在面前,抬手示意人起:“免了。你家小主怀孕后身子可还好?”
内务府的人过来传旨,说是皇后娘娘体恤,修缮了昭信宫,特来请贵人牵宫。钮钴禄之姽心里自是欢喜,柒格儿依利赏了人,等了两日才牵宫,即便是太后的侄女,也不免储秀宫的人亦或者是这宫里人说闲话,好听的说是皇后娘娘照顾,不好听的自是说皇后娘娘故意给太后难看,给贵人一个下马威。
柒格儿扶着往昭信宫去,殿外看着硕大牌匾,嘴角一笑。
“昭信”口中念念,不做声随人往里去,一路宫人跪地行礼,心中却是念念:皇后果真是不一般,还未曾怎样,就给了一个信字。摆明了当今的局势,也是说明了当下的处境。不管是自己多想还是他人无心,日后总要小心着点。
安顿妥当,面上依旧是往日里头的乖巧恬静,让柒格儿看看坤宁宫的动静,待皇后娘娘若是不忙,前去谢恩。
嘉婼低眸浅笑回,“有劳主子您惦念,我家小主身子甚好。昨个儿晚才得了喜讯,今个儿小主还念叨着喜欢您做的烤乳鸽,若不是累了这会儿睡了,为空就过来了。”溜须拍马的本事人人都会,可能说到恰到好处又不让人反感却无几人。
嘉婼进来便看内务府的人往这边来,如今听这动静,似是和那日的事儿有关,不由得不让人多想,“我家主子很是惦念您,怕您忧思过虑,还望敏主子您节哀。”
哪个奴才不护主儿?此番特意传她来不仅是为的嘉婥的胎,也是为的自己。叶墨勒粲画端坐在主位示意人将东西拿上来,无非是些人参银耳等等补品,又添了一双乳鸽,叫人搬来绣墩儿予她。谈及嘉婥,眉眼里多日积攒来的凌厉换作温柔:“我知她念叨,特意给备好了才唤你来拿。这食物禁忌我也不清楚,你先端去太医院验了无不妥再给你家小主。再者,那些凉果酸食让她少吃为好,得空你也多催着她出去走走,身子有力也方便生产”宫里关心她的人只多不少,宫里嫉恨她的人也只多不少,自己与她的一段缘只能是多多看着多多嘱咐着。几句话说出来没想到成了一大串子的唠叨。门外人来禀,眼神盯着那盒欢宜香眸光深邃,摆弄着茶盏低言:“将叶墨勒美人的侍婢扣押仔细审讯,清楚美人究竟见了什么人”一晌沉默后又言:“本嫔印象里熙贵妃似乎并不喜嘉婥?”
嘉婼谢过人意,自是一一应着,替主子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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